的关系,但是他清楚啊,郑美莉只和一个市领导有关系,而且有亲密关系,那个市领导就是他自己,他和郑美莉保持情人关系半年之久,期间多次在青阳宾馆的房间里亲热,那个房间就在三层东区,而每次办事时,都是郑美莉准备避孕用品,事后也都是她亲自扔掉销毁,一直都很隐秘,绝对不会叫外人知道,可是现在李睿讲的这件事,却表明她和他的关系已经被人知道了,嘶……不会吧?
于和平暗里倒吸凉气,内心震撼不已,脑袋里乱蒙蒙的,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用心思忖:“目睹这件事的是谁?他有没有看到郑美莉是从自己房间出去的?如果没看到,那说明这人还不知道郑美莉是和自己有关系;而就算他看到了,也知道郑美莉和自己有关系,但只凭那一个安全套,他也不能当做证据怎么样自己。如果他真想怎么样自己,也早该找自己或者郑美莉有所动作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是不是说明那个人也知道没有证据?”
他想明白这一点,心里松了口气,又想:“一定是这样!那个人只是凑巧发现了郑美莉的小动作而已,但对郑美莉和自己并没有恶意,否则的话,他早拿着那只安全套去医院什么的检验机构做dna检测了,确认是自己的dna后趁机敲诈自己,但直到现在,还什么事都没发生,换句话说,自己还是非常安全的。”想到这还有一丝后怕:“果然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又应了那句老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么别做,做了就一定会被人知道。靠,自己和郑美莉那么小心,居然也被人看到知道了,这还能说什么?”
他内心又有一丝庆幸:“多亏之前找那个神僧算卦,他算出我身边有一个阴人,自带凶兆,屡屡给我带来祸患,让我远离她,我也照他指点的那样,把郑美莉赶出了青阳宾馆,安排她去了别的地方,要是还跟她搅和在一起,肯定会露出更多和她有染的罪证,说不定还会被人抓奸现场。”
胡思乱想良久,于和平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和李睿对话,想到自己居然愣神这么久,会不会被这小子怀疑?心头跳得越发激烈,抬眼看向李睿,却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神情,脑中突地浮现出一种可能:难道说,他刚才讲的事里那个所谓的目击者,就是他自己?
于和平一念及此,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暗想,这小子也经常在青阳宾馆与贵宾楼活动,他凑巧看到郑美莉扔垃圾也是有可能的,但他有没有那么无聊,会盯着郑美莉扔下的垃圾看个究竟?而且也不对呀,他服务的领导是宋朝阳,宋朝阳住在二层,他不可能跑到三层,去看郑美莉从三层东区出来啊,真是奇怪。
于和平故作镇静的嗤笑道:“小睿,你这是听谁说的啊?你一个市委一秘,又是一个大男人,也跟那些长舌妇一样喜欢八卦啊?还有,你跟我说这件事是什么意思?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李睿道:“跟我说这件事的人,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