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道:“你们赶紧回家睡觉去吧,我跟赵老哥聊几句。”
那些村民对他存有敬畏之心,闻言什么话都不敢说,很快三三两两的散去了,原地只剩李睿和赵老汉。
赵老汉面对李睿如电的精光注视,很有些不自在,讪讪赔笑,笑容却比哭相还难看。
李睿脸色严肃的说道:“赵老哥,咱们有什么说什么,我今天承诺你的,只完成了一小部分,是我不对,但我保证明天上午监督剩余欠款的拿到与发放,如果发不下来,你拿我是问!这些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必须做好的,反过来说,你们这些失地村民应该做什么呢?你们就应该安安静静等着欠款的下发,除此之外,别的什么事情都不要做,有意见可以当面和我提,但不许私下搞小动作。你说说,你们刚才这是商量什么呢?为什么还要瞒着我?”
赵老汉面现愧疚之色,讷讷地道:“其实……其实也没说什么,就……就是……就是乡亲们都想和胡志新讨要这些欠款的利息,毕竟欠了两年了,每家应拿的租金存到银行里,利息也能有个千儿八百的。这点钱对于胡志新不算啥,对我们这些庄稼主儿来说可都是大钱。”
李睿点了点头,这是合理合法的诉求,自己作为政府的代表,理应予以满足,道:“这是很合理的诉求啊,你们为什么不找我当面提?非要私底下商量这事儿?私底下商量能商量出什么来?”说到这已经想到什么,脸色一沉,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新来的卜县长很好欺负,你们的告状行动也很有威力,所以打算再来一次告状,好胁迫卜县长给你们从胡志新那讨回利息来?”
赵老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们可不敢那么做……”
李睿看他惊慌失措的表现,冷笑道:“哼,让我说着了吧,你们已经那么想了,又有什么不敢做的?你们呀,唉,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老哥,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以后有任何意见,都要当面跟我们提出来,不许掖着藏着,更不许搞聚集上仿这一套,再搞的话,县公安局真会抓起你们来。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不?你们为什么屡次放弃正确的诉求渠道而选择软暴力呢?以前的县乡干部吃着胡志新的好处,不给你们主持公道,但是从今以后,方书记和卜县长一定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听懂了没?”
赵老汉如同做错了题目被老师批评的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