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突然不知所措的局面的时候,忧虑和不安会触发过激行为。”
“你受那个自封的社会心理学家影响不浅啊?”苏子宁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严晓松,“是的,现在居民里至少上百个丝和文青已经在喊着建立中华美利坚共和国的口号了。”
“你只是用这个玩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划下一个我们不得不面对的,对待其他民族、其他国家、甚至是其他思想群体的一种态度分隔线?”苏子宁见严晓松并不反驳自己,停顿了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我们刚见面时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总要有人在别人忙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却置身事外在考虑忧国忧民的事?”严晓松又笑了,“有机会表达一下立场,而且这个立场其实在你心里都曾存在过、想过,那为何不愿意说出来呢?”
“嗯,可能我太患得患失了吧……”苏子宁不得不点头承认。
“五月花是我们的了,我其实是打算去欧洲一趟。”这时候,严晓松也说出了最后的真话。
“嗯,我猜到了,你也想抽身去单独做一些事。”苏子宁点点头,恢复了平静的笑容。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接下来的话题各自留在了心里。
……
……
被“美国政府”以军事入侵罪扣押的“战俘们”这下从形式上成为了曼哈顿社区的合法劳工。从11月中旬日开始,这些人就代替了所有的印第安雇工,成为了史坦顿煤矿的挖煤工。
那个刚刚生育过的妇女带着婴儿被允许住进了曼哈顿社区的福利院,负责协助幼教老师李琳照料所有的孩子。
其余的欧洲移民被分成了两部分,船长阿德莱德和他的16名船员被隔离在布鲁克林工业区西面的木场里。而剩下的男女移民,则在史坦顿岛上采煤定居,老人妇女们自行开荒,曼哈顿社区则提供必要的工具。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史坦顿煤场所有的冬日生活补给都受到了严格控制,每过三天,来拉煤的渔船才会同时送来补给。
可怜的英格兰清教徒们就这样暂时住了下来,他们不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中华美利坚共和国到底会把他们关押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是什么结果。
11月23日,一场穿越以来最重要的会议终于在曼哈顿社区委员会举行。经过那一夜的人事变动后,没过几天,自救委员会再次改名。从临时自救小组,到自救委员会,再到现在的曼哈顿社区委员会,绝大部分人都能理解这里面的变化和含义。
现在,大家已经不是一堆逃难的灾民,而是成为了有着更大更多生存目的与道路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