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地都在大火中化为乌有。
满脸灰烬与绝望表情的英格兰移民,不断回头看着自己辛苦建设了快三年的家园被这些“外来者”付之一炬。他们表情悲凉,提着简陋的包裹,步履蹒跚地朝自己的风帆船走去,队伍旁边。一群群华美国陆军官兵端着步枪警惕地看着他们,似乎稍有反抗,就会如同昨天的某些人那样被就地击毙。
村落外面,十几个“万帕诺亚格”族印第安人也默默地看着自己的“邻居”忽然被一群外来人所驱逐。他们在高兴,这些突然出现的外来人,终于赶走了那些一开始和他们和平相处。没过两年又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
游南哲中尉意气风发地站在简陋的码头边,军装严整,正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静静看着眼前被武装押送上英格兰风帆船的英格兰移民。
“知道吗,我们消灭了一个历史节日,感恩节。”游南哲身边,负责必要外交交涉的外交部副部长严晓松笑嘻嘻地对着身边的另一位少尉说着,然后把手指向了大火弥漫的村庄的西面,那片树林边出现的若干印第安人身影,“万帕诺亚格人也应该感谢我们,他们不会被这些英格兰人今后忘恩负义地干掉。”
“既然已经动手了,我们为什么还要那么客气送他们回去?直接送矿场里挖矿得了,看看,多好的劳力啊!”游南哲摸出香烟,指了指那两艘正在装人的英格兰船,好像有点搞不懂,“反正撕破脸皮的事已经干了,正好让他们用劳役来支付‘非法入境罚款’。”
“他们回去比留在矿场里更有用,不然谁来宣传中华美利坚共和国陆军游南哲中尉的冷酷残暴呢?其实你比我有创造力,我只是来赶他们走的,你当着所有欧洲人的面,摧毁所有的房屋和农田,枪毙反抗者。难道你也仅仅是为了自己看着好玩?”严晓松看了眼满脸得意的游南哲,对对方如此言不由衷的装逼行为表示鄙视。
“嘿嘿,严哥,游哥,你说那个英格兰人怎么办?”少尉沈默迎合着笑了,然后偷偷指了下正被几个华美国陆军士兵用枪指着中年人,自称是普利茅斯殖民地行政长官的韦斯顿,“他居然宣称自己是受英格兰国王承认的普利茅斯殖民地总督。”
“今天开始不是了,这个历史上声名狼藉的弗吉尼亚公司的股东,在这里都没多少人搭理,让他滚回英格兰去,反正过不了几个月,他也会被英格兰国王逮捕下狱。”严晓松冷冷一笑,沈默顿时心领神会。
不一会儿,在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几个陆军士兵就架着死皮赖脸不打算上船的英格兰中年人,硬是用刺刀把后者顶上了船。
两艘英格兰风帆船就这样在美国海军战舰的监视下。离开了北美大陆。于此同时,从饕餮号飞剪商船上,一座水泥浇筑的主权碑被建筑工们抬上了海岸,然后固定竖立在大火肆掠的前英格兰普利茅斯殖民地废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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