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跑的加勒比土著。”
“还有现在的欧洲,我们不能仅仅指望三十年战争会让我们的走钢丝戏法不出任何错漏。法国人在魁北克的经营时间快接近20年了,甚至上次还差点把船开到我们家门口。英格兰人也不会轻易放弃北美的殖民地。西班牙人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在北美吃独食,对,还有荷兰人。我们未来的敌人是那么得多,但我们却在没有那么多军事实力的情况下还很张扬!”
“我们的华裔太少了,国会和国防部想要维持军队华裔比例的想法现在根本不靠谱,把稀少的华裔青壮送到前线去做炮灰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当陆军司令部为壮大部队而焦头烂额的时候,这里却至少有两个营的身强力壮的欧洲大好青年在无所事事!而他们仅仅是想找条活路吃饱肚子。”史文博如同抱怨一般念叨了好一阵,最终丢开香烟,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摞资料,“今年的成人移民名额还有几十个,要不你来选选?我实在无法再从其他欧裔里选出更合适的移民了,但很显然,国内已经不青睐那些能一次举起50公斤麻袋的壮汉。”
“嗯,你看着办就行,明年可以适当提高青壮的移民数量,至于法裔的高级工匠你打算弄多少无所谓,我不反对。只是现在我要面对比难民更麻烦的选择。”苏子宁放下杯子,从西装内掏出一卷纸,凑到了史文博的面前,“昨天收到的,你猜猜是谁?”
“你有情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史文博一把拽过卷起的文书,嘿嘿笑着,一展开就看见满篇如花纹般的漂亮字母,几秒后开始皱眉了,“这是什么,一个单词都看不懂!”
“是法文,你个文盲。”苏子宁轻轻一笑,站了起来,但脸色却不是很好,“我老婆帮我翻译了,是法国首相黎塞留的亲信带来的外交信件,法国方面希望在亚速尔英雄港和我们进行外交接触,和你刚才的唠叨抱怨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在抽我的脸。”
“因为魁北克的事情?除了商人。他们好像这几年一直保持沉默,难道他们知道我们正准备进攻瓜德罗普?你这么胆儿肥的家伙,会被法国人打脸?”
话虽这么说,但看苏子宁的表情,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让史文博就有点奇怪了。毕竟三年多以来,除了前段时间在北美马萨诸塞湾一次有惊无险的海上对峙。法国王室一直没有对在欧洲已经名气不小的华美国有过任何外交上的试探。而华美国也似乎只采取了一种“在商言商”的平淡态度,没有去招惹这个在欧洲历史上最为“傲娇”的强国。甚至几年以来,几波中途停靠亚速尔群岛补给的法国前往魁北克的殖民船只。也被华美国如同无视般忽略。
“前几年法国一直陷在本国的新旧教内战冲突中,现在更有比这个还重要的事情。我估计法国已经从英格兰人那里知道了我们在北美对英格兰殖民地的军事行动,以及我们现在和西班牙已经公开的若干贸易外交关系。”苏子宁指了指西北的方向。在半空用手指画个轮廓,“他们是最早殖民北美的,魁北克的殖民政策即便是历史上法国走的最臭的棋之一,但他们却看得很重很重。他们本来是防备压制荷兰和英格兰在北美的威胁和扩张,但现在很明显,我们在北美顶替了英格兰人和荷兰人的角色。或者说,黎塞留非常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一旦英格兰在北美彻底退缩,那等于把法国顶到了最前沿。”
“他们现在在面对和哈布斯堡家族的欧洲大战,西班牙也一直在防备他们。难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