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涂着“可怖”的黑白迷彩的华美海军轻巡洋舰,那外形一致的长长身躯、漆黑瓦亮的舰炮以及甲板上整齐列队站坡的海军官兵,无一不是透发着强大压迫感。相比之下,前行引导的那艘几百吨的英格兰战舰,就如同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虚弱。
挂满各种彩旗的敖顺号大型飞剪商船上。来自21世纪的乘客们,好奇地打量着远方那座陌生中又带着几丝熟悉感觉的城市,兴奋地频频大叫,不少人还忍不住对着两岸挥手,引起了河面和两岸旁观伦敦市民的一片片欢呼。
“伦敦就是英格兰的缩影,看到伦敦,你就知道这个国家为什么以后会称霸世界了。”苏子宁扶着船舷。对着身边的共和号舰长海军少校柏俊轻轻说着。
“可是如果需要的话,三艘轻巡洋舰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可以把这座城市打成废墟,我们可是带了4个基数的炮弹。”柏俊瞄了一眼旗舰前方百米外的那艘英格兰风帆战舰。嘴角出现一丝冷笑。
“苏哥,怎么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热闹?”周可民环顾着两岸,有点疑惑,“不是说英格兰早就准备好迎接我们了吗?”
“因为就在几天前,詹姆斯一世死了。”苏子宁微微一笑,指了下泰晤士河北岸某片模糊的古典建筑,“估计我们还会被受邀参加这个国王的葬礼。”
“哇!伦敦塔,我看到伦敦塔了!”黛卿卿举着望远镜,突然在一边喊了起来,“真漂亮!和照片上的一样哦!”
“可那里是英格兰历史上最豪华的监狱、刑场和暗杀地,死在那里的每一个人都身份不低。”苏子宁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然后不屑一顾地扭过头,不过几秒钟后,又偏过来,静静地望着那座在后世被无数游客追捧的英格兰王家圣地。
在津津有味的历史寻古氛围下,舰队终于缓缓抵达伦敦桥(london-bridge)附近的泰晤士河码头,只见一众表情肃穆的英格兰贵族已经站在了岸边。
詹姆斯一世的过世并没有在英格兰上层产生多大的波动,葬礼简洁而迅速,据说和他生前极度讨厌葬礼的习惯有关。即位的查理一世还没从“悲痛”中释放出来,正带着他新婚不久的漂亮法国王后在外地旅游玩耍,把国事丢给了白金汉公爵等父辈留下的一批宠臣身上。
整个英格兰王室就在以白金汉公爵维利尔斯为代表的保皇党的“挟持”下,正全力以赴地投入到三十年战争中。可惜除了英格兰王室本身的收入以外。国家真正的税收与支出大权都在国民议会手里。詹姆斯一世生前的最后那段日子里,掌握权力的白金汉公爵维利尔斯曾尝试性的对西班牙发起了几次小丑般的军事行动,就耗费了上百万英镑。发动一场战争的军费消耗是如此的可怕,让保皇党介入欧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