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约百多米外,难民营地里灯火通明,一群群大明难民哭哭啼啼围着大约一百多名海盗在骂骂咧咧,甚至在哭诉的人中,还有不少本地海盗的家眷。被众人指点谩骂的那群海盗,看样子全是刘香的死党部下。
而那些原本属于本地的海盗,因为曾经都是颜思齐的附庸,负责在这里一代做走私贸易并收取过路商船的保护费,而且一家老小也在岛上,所以平时行为还是比较收敛。没有遭到关押在营地里大明难民的集体责难。而刘香带的海盗就不同了,他们本质上是入侵者。本着胜利者的姿态在岛上胡作非为,不光难民营里的人被各种非人虐待,就连不少本地渔村里的海盗家眷都遭了秧。
被压在场地中央的刘香死党们,已经被五花大绑,但一个个还是穷凶极恶抬头大骂,四周围观的难民和本地海盗家眷都怒容满面。
“准备吧!”马卡洛夫此时也叼着香烟,抬头看看某个方向的木楼窗户里透出的可烛光,见气氛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挥了下手。
华美陆军官兵开始清场,现场包围的人群被慢慢赶开,六架管风琴机枪被推到了距离一百多名被绑缚的刘香死党一百多米远的空地上,机枪阵地后方,几排外籍军团的士兵横着步枪,阻拦着激愤的难民和海盗家眷。
营地四周是两人高的木栅栏,除了管风琴机枪阵地这一边,其他三个方向的人群早已退场。被绑缚跪在另一头的刘香死党们似乎感觉到了不秒,开始出现了骚动,不少人都在拼命挣扎着身上的绳索,不过也有一部分则莫名其妙地看着远方那六架古怪的像炮不像炮,像铳不像铳的东西。
“上弹,瞄准!”一个站在机枪阵地外侧的华裔士官,此时举起了手。一连串“咔嚓”声中,37发装的管风琴弹仓压入了机枪后方的装弹位置。
“弟兄们,这些番兵要杀了我们!我们和大当家都上当了!”一个海盗小头目终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双眼怒张,猛地站了起来,开始煽动挣扎的同伴。
“射击!”望着百多米外一群徒劳扭动的身影,负责指挥的华裔士官冷笑着挥下了手。
六道火舌猛然喷出,灼热的弹头以音速出膛,以每分钟超过200发的射速,泼洒出雨瀑般的弹雨。
管风琴机枪枪架微微颤动着,摇摆出一个小小的弧线,视线的一头,一个个或跪伏或起身挣扎的身影在鲜血飞溅中摇摆碎裂,无数的弹头所制造的无形金属切割器在受死的人群里制造出一片片血肉横飞的惊悚画面。
“和他们拼了!”又一个跪在稍后面的海盗小头目站了起来,朝前方冲去,不过才跑出两三步,一颗管风琴机枪子弹就打爆了他的脑袋,接着更多子弹击穿了他的上半身,被破开的胸膛炸出的血肉几乎飞到了几米之外。
也有若干海盗没命的朝两边跑去,企图翻越栅栏,不过他们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了挂在栅栏上的一块块缺胳膊少腿的尸体。
“停止射击!”
华裔士官在两分钟后再次抬起了手,几秒钟后,密集的枪声又瞬间停歇。超过三千发子弹就这样短短两分钟内打出,百米远的刑场上已经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碎肉漂浮在厚厚的鲜血表面,七歪八扭的尸体层层叠叠,穿透人体的子弹甚至还打烂了相当长度的营地木栅栏。
管风琴机枪被拉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