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于1624年的荷兰入侵巴西首府圣萨尔瓦多的事件。诡异地石沉大海销声匿迹,让华美外交部当初对巴西葡萄牙殖民地的大规模军援碰了空气。蝴蝶翅膀已经扰乱了大西洋,仿佛历史出现了新的分支,之后就无法把握了。
不过,苏子宁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有头绪罢了。
对欧洲的外交工作算是告一段落。而有关亚洲方面的那份加密文件,因为是3a级的保密档,所以工作人员就没打算当场获得指示,很识趣地就告辞走人。
“今天分下工。我给方玮和方琳洗澡,你负责方琪。”袁欣艺此时又走进了客厅,手里还捏着一方浴巾。
“夫人,晚餐已经弄完了。还是我去给大小姐和小少爷洗吧!”华裔保姆赶紧走了过来,生怕让这家主人觉得自己是个摆设。
“让他去。整天那么忙着上班,再这样下去,会和孩子生疏的。”袁欣艺双手叉腰,果断拒绝了保姆的自告奋勇,“苏子宁,还抱着文件干什么?”
“琪琪都快六岁了,明年就要上小学了,还要我去给她洗澡?”苏子宁烂着个脸,显得理直气壮,“琪琪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我生疏呢,是吧。”
“我要爸爸帮我洗!”一个小脑袋从走廊露了出来,正是长女苏方琪。
“……”苏子宁顿时语塞,袁欣艺则笑眯了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前院同时传来了急匆匆的敲门声和摇铃声,从节奏和力度上看,是属于任长乐一人的特有习惯,若不是什么大事,这个如今“富可敌国”的暴发户是不会那么着急来苏家的。
“你先去给琪琪洗吧!”苏子宁如蒙大赦,赶紧起身朝前院走去,气得袁欣艺直接把浴巾扔到了地上。
……
“听说了吗,包子图已经明确表示要参加国会参议院议长选举。”又胖了点的任长乐,抓着咖啡猛灌了一口,抹着嘴说得飞快,“我还听说,林有德和姜兆龙同时辞去科工委副主席的职务了,你说这是个什么节奏?”
苏子宁一愣,对这个铁杆朋友如此“后知后觉”的表现深感“遗憾”。
“大家都有施展政治诉求的机会,也许还做好了履行政治责任的觉悟。”苏子宁沉吟了半响,还是模陵两可的态度。
“近期国会停止了《证劵交易法》的相关立法听证会,政府商务部也停止了好几家公司的对外投资审批!敢情大家都在等着看风向,由着那群吃大锅饭的人卷土重来?!”任长乐一巴掌拍在书桌上,气呼呼地站了起来,“知道吗,我可是和几个哥们准备了好久了,砸进去上百万,‘中远投资发展银行’才完成注资,就来了这么一出!”
“那说明大家都有政策风险意识,是好事。”苏子宁笑呵呵地把任长乐拉下来,指了指某个方向,“包子图的理念未必和大家冲突,国家建立初期。任何一边倒的制度政策都不是健康的。说实话,虽然我个人倾向自由资本,但你说说看,我们现在的各项政治经济制度,又多方面接近国家资本垄断,甚至我认为,这种局面恰恰是一种平衡,不会因为包子图一个人而发生大改变。”
在苏子宁眼里,和骨子里还算中庸的刘铭钧老人相比。包子图才是国会里铁杆的“国有”派。包子图工作劳心劳力不说,也一直在呼吁国家集中力量搞建设。
虽然包子图并不是激进反对国家的私营资本,但很多次都公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