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套。想让我们退步;丁楚奎贪得无厌,自以为逢迎上意,趁机中饱私囊。”
“还可以做一个假设,如果我们心血来潮不打任何招呼,向柔佛或苏禄宣战,估计兰芳或吕宋第二天就会主动把报酬准备好。那你说,大明能有这个态度吗?”
“恩师,事有轻重……若真是琼州闹出什么乱子,岂不是害了赵大人?”赵明川大概听出了一层意思。赶紧硬着头皮拱手作答,希望能改变对方的立场。
“轻重?国家在这种事情上。损失可不是几十万上百万那么简单吧?如果需要我们主动出面干涉满清南下,那就意味着这场拯救明朝的主动权也必须归我们。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我们还可以再等等。我们已经做了二十年的选择题,现在该大明做选择了。”狄祖恭打断了赵明川了表态,神色逐渐严肃起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背后捅大明的刀子,已经留了情面。相信国内的争论一直没断过,都在重新评估热脸贴冷屁股的必要性。”
“两广是个好地方,赵有恒也是一个好官,但我们并非是鼓动赵有恒或南海商号闹事那么肤浅。如果赵有恒代表的进步意愿被扼杀掉,那才是这个大明最大的悲哀。无论是国家还是东联集团,都绝不会允许几只破碗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深浅地在两广随便捞来捞去!”
说完,狄祖恭站了起来,朝着北方眯起了双眼,心思也飞到了国内。
“恩师,此事就无可回旋了吗?”赵明川还不死心,甚至他知道整个华美兴师动众在远东布局,也绝不是真正对大明朝袖手旁观。
“这不是你或者我单方面的意愿能够决定的……赵明川,东联集团费心经营远东十几载,构建了如今琼州的繁荣格局。南海商号辛辛苦苦那么多年,赵有恒兢兢业业半辈子,怎么就能一夜间被人拍得那么死?”狄祖恭突然冷不丁地问了句。
“……”赵明川一愣,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知道答案?那我再问你,在华美,谁敢对我们这样做呢?”狄祖恭继续追问着。
“华美以商立国,以法立国。国府行民本宪政,又岂能自绝国本……”赵明川垂头拱手。
“胡扯……你真当民本宪政就是我们的护身符?你太天真了!”狄祖恭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提点成长起来的赵明川,眼里露出一丝失望。
“还望恩师为明川解惑。”赵明川猛然抬起头。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们掌握着政权!或者说,我们所处的阶级,才是这个国家的政权主体。我们拥有制定法律、发动战争、调整税率、定义对错的一切权力。”
“什么样的生产力,就决定什么样的社会阶级构成,从而决定权力的阶级归属。华美是个重工商的资本主义国家,我们就是掌握社会生产和工商业资本的资产阶级,主导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