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萨?”徐鹏举喉头不停蠕动,下意识的生理现象。
“披萨,一种不好形容的番邦名菜。”秦堪气定神闲地解释。
“好吃吗?”又吞口水。
“不能剧透。”
徐鹏举在牢门外呆了片刻,忽然咆哮如雷:“你,你给我出来!滚出来!”
秦堪叹息:“小公爷,我比谁都更渴望从这里滚出来,可惜我滚不出来……”
徐鹏举大吼:“来人,快来人!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牢头连滚带爬抢将进来,哆哆嗦嗦的打开了牢门。
徐鹏举挥退了牢头和随从,瘸着腿一拐一拐地进了牢房,一边走一边撸袖子。
“小爷不喜欢仗势欺人,但你这混蛋太讨厌了,样子也长得讨厌,小爷不得不亲自教训你……”
秦堪苦笑:“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了,难道我真长着一副欠揍的样子吗?”
徐鹏举挽着袖子恶声道:“别说小爷欺负你,打疼了你尽管还手,今日不揍你一顿,小爷这口恶气委实难消。”
徐鹏举不能不气愤,他感觉直到此刻,这该死的秦堪还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竟拿那个叫“披萨”的东西引诱他,他更气的是自己,为何如此没骨气,为何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如此浓郁的负面情绪,不能不发泄,否则会发疯的。
说打便打,小公爷丝毫不含糊,马步一扎,气沉丹田,嘿地一声,一记重拳狠狠揍上秦堪那张英俊的脸。
秦堪吃痛,顿时大怒:“去你妈的!”
也跟着还手一拳,揍上徐鹏举的肚子,徐鹏举被打得踉跄倒退,弓着身子痛苦呻吟,目光不可置信:“你他娘的,居然真敢还手?”
秦堪呸了一声,道:“我已闯了个大祸,再闯一个又何妨?”
“混蛋!”徐鹏举猱身而上。
秦堪也不示弱,于是牢房内你一拳我一脚,两人大打出手,战况惨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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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累了,遍体伤痕的二人并排躺倒在牢房阴湿发霉的干草上,大口喘着粗气。
徐鹏举龇牙咧嘴呻吟:“秦堪,你真有种,居然真敢跟我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