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弱弱哀求道:“你别说了,喜欢一位姑娘是无罪的·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唐兄,话不能这么说,试想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新婚之夜羞怯等着喝汤,结果发现汤的味道不对……”
唐寅几乎带着哭腔打断了他:“秦贤弟,咱能不说汤的事吗?这里是酒肆,咱们还是喝酒如何?”
秦堪正色道:“唐兄·世间一法通而万法通,若拿酒来比喻你的话,我这里好有一比……”
杜嫣不忍心地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相公别说了,唐寅快被你说得自寻短见了,积点德吧……”
秦堪这才醒悟,定睛看着唐寅,却见唐寅的脸色已然变成了深绿,脸颊不断抽搐,似乎真有不堪其辱击柱死在他面前的冲动,秦堪急忙闭嘴,抱歉地朝他咧嘴笑了笑。
身边诸侍卫自觉地分散开来·秦堪三人走进酒肆,在一张仅剩的空桌边坐下,酒肆里忙碌的姑娘很快迎上前来。
“三位客官喝酒吗?小店有上好的山西杏花酒·就是晚唐诗人杜牧的千古绝唱‘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杏花酒······”姑娘很爱笑,笑起来很甜·而且也很会做生意,说起来引经据典,头头是道,娇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软软糯糯的味道,酒未入喉,人已醉。
唐寅脚下一软,已先醉了·半趴在桌上神情痴迷地盯着她,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令秦堪很想换张桌子离他远一点······
杜嫣却是大方·拉过姑娘的手笑道:“好标致的妹妹,不知妹妹贵姓,哪里人氏?”
骤然被杜嫣拉住手,姑娘显得很不习惯,不过她的性格似乎很活泼,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后,便坦然笑道:“夫人也很美呢,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金贵人儿,奴家姓刘,山西大同人氏······”
杜嫣瞧了一眼支起耳朵的唐寅,不动声色笑道:“姓刘?可有名字?”
“奴家出身贫寒,不像大户人家那般讲究,寒门女子哪有福气取名字,只因奴家爹爹名叫刘良,故而别人都唤奴家为刘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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