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纷纷噤若寒蝉。
对这位侯爷,诸将虽然不大熟悉,但侯爷的传说却是响彻大江南北的,最大的传说便是侯爷脾气不怎么好,看着温文尔雅笑意吟吟,说不准下一刻就立马翻脸杀人,这些年栽在侯爷手下的朝堂名臣权宦可不少,所以在这位侯爷面前能少说话尽量少说话,莫触他的霉头。
帐内唯一敢说话的只有秦堪的老部下丁顺。
“侯爷,唐子禾到底跑没跑,唯有派人摸进霸州城内打听···…”
秦堪声音有些嘶哑:“本侯记得霸州城有一个锦衣卫百户所,他们还在城里否?”
“自霸州被反贼占了之后,所有跟朝廷官府有关系的全部被反贼一锅端了,霸州城内锦衣卫百户所亦在此列,霸州反了的那一天起,城里再也没传过消息出来……”
秦堪点头:“那个百户所大约凶多吉少了,派人摸进城颇为不易,如今只好用笨法子,传令北直隶所有锦衣卫密切关注突围出去的这五千人·特别注意为首的反军将领到底是谁,如果那人不是唐子禾,则说明她还留在霸州城中……”
话说到一半,秦堪这才正视丁顺·看到他的模样后秦堪不由一楞:“你脸怎么了?”
此时丁顺脸上布满了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眼眶黑了一大圈儿,右边脸颊高高肿起,形象颇为狼狈,旁边几名将领使劲憋着笑,而秦堪身旁的监军苗逵却忽然愤怒地重重一哼。
秦堪愈发满头雾水了。
丁顺急忙尴尬地干笑:“侯爷·属下没事,真没事,走路不小心撞柱子上了……”
秦堪哼道:“左边青右边紫·眼圈黑脸颊肿,是那根柱子太奇葩,还是你撞得太奇葩?军中无戏言,快说到底怎么了?”
苗逵一脸怒色又重重哼了一声。
秦堪斜眼朝他一瞟:“苗公公你又怎么了?本侯说一句你哼一声,你在给本侯伴奏吗?”
苗逵老脸顿时涨得通红,神情羞愤却难以启齿的模样,瞧得连秦堪都替他拧巴了。
丁顺眨了眨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苗逵,垂头一副老实相道:“侯爷既然要属下说实话·属下不敢隐瞒……呃,属下脸上的伤其实是被人揍的。”
“被谁揍的?”
“咳……苗公公。”
秦堪愈发疑惑,心中却升起一团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