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东西名字晦气,逢‘书,便‘输,······”
徐鹏举拿书的手微微一颤·似乎下意识有种把书本扔出去的冲动,紧要关头又忍住了。
“陛下,臣已痛改前非·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臣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书好看吗?”朱厚照忍笑盯着他。
“还行,不如春宫那般图文并茂……”
“那你为何看得嘴角流油?”
徐鹏举一惊,抬袖用力一抹嘴,无比淡定道:“这不是油,是水,茶水,此兵法深得我心·读来忍不住欲浮一大白······”
朱厚照不依不饶:“不对,茶水没这么反光,只有油光才会在阳光下呈现这般亮色·正所谓‘油光可鉴,,说的便是你嘴角的东西···…”
“臣再重复一遍,不是油·是水,刚浮过一大白后残留的水渍……”
看着徐鹏举渐渐涨红的脸,朱厚照和秦堪莞尔一笑。
徐鹏举见二人神情诡异,于是明智的转移了“不知陛下和宁国公来此……”!
秦堪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特意来告诉你一声,我军大营马上要召龙虎山道宗的张真人来作一场法事。”
“为何做法事?”
“据附近农户来报,他们说近日来大营附近的鸡全部被偷·怀疑是黄鼠狼干的······”秦堪扫了一眼脸色渐渐发绿的徐鹏举,接着道:“农户们特别强调·这是一只成了精的黄鼠狼,少说得有五百年道行吧,不然怎么专吃农家的鸡,却不吃屎呢?”
绿着脸的徐鹏举忍不住打断道:“黄鼠狼······还吃屎?”
朱厚照诧异地看着他:“民间有句俗话叫‘黄鼠狼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你竟然没听过?”
“没……没有。”
秦堪叹了口气,道:“农户皆是陛下子民,陛下怎忍见子民被一只偷鸡的败类糟践?于是请了龙虎山的张真人下山,给农户们做一场法事,收了那只妖孽……”
徐鹏举擦汗,脸色愈发难看,吃吃道:“也许,也许他不是妖,是人呢,正常情形下,人才吃鸡……”
秦堪断然道:“绝不可能!养鸡的都是穷苦人家,就指着家里几只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