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嫣顿觉失言,俏皮地吐了吐香舌。
秦堪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家中内院嬉戏之语,传不出去,别忘了,相公是锦衣卫指挥使,专治各种嘴贱嘴抽风,今日相公饶你这一遭便是。”
杜嫣嘿嘿直笑,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心怀春意,脸颊升起两团酡红的云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不住地瞟着秦堪,目光很不讲究地专朝他下三路招呼。
秦堪暗叹,这婆娘显然不懂投桃报李,今晚是不打算饶过他了。
一旁的金柳将吃饱后半躺在秦堪怀里的小秦乐抱了过来,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抬眸瞧着秦堪和杜嫣之间忽然便得旖旎的气氛,金柳的俏脸也刷地一下红了,妩媚的大眼似喜似嗔地瞟了秦堪一眼,忍笑抱着睡熟的秦乐离开了厢房。
秦堪叹息不语,金柳离去的眼神他看懂了,显然俩婆娘达成了协议,杜嫣先拔头筹,她再来第二拨儿,大家如果尽兴的话,或许还有第三拨儿,来个全国人民大团结……
金柳离开,厢房内只剩秦堪和杜嫣夫妻二人,昏黄的烛光在室内微微摇曳摆动,烛光下杜嫣俏容娇艳欲滴,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娇媚无比的美眸斜扫着秦堪,八仙桌下,一只秀美玲珑的玉莲不知何时探到了秦堪的下三路,不住地摩挲,摩挲……
“相公,天不早了,似乎……该安歇了呢。”
秦堪默不出声仰头饮尽一杯酒,抬眼瞧着杜嫣,忽然伸手摸上杜嫣平坦的小腹,一本正经道:“肚里应该没动静吧?男人出去两年回家抱上大胖儿子这种事我可接受不……啊!放手!八婆!”
次日寅时。
天还没亮,秦堪便打着呵欠,拖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坐上了进城的马车。
昨晚战况太过激烈,杜嫣像只疯狂的小雌虎,夫妻二人尽情地宣泄着离别半年的相思和欲望,一番颠鸾倒凤过后,二人才筋疲力尽睡去,结果子夜时分皇宫里来了宣旨的太监,京中所有勋贵武将及四品以上大臣寅时一刻入宫。
寅时一刻是朝会时间,但今日却并不是要开朝会,而是朱厚照要在太庙前献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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