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用铜盆接住。
一只不安分的大手顺势抚上身旁躺着的丽人的高耸处,轻轻地揉弄几下,丽人抿着唇白了他一眼,旁边侍侯的丫鬟却刷地红了脸蛋。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向别处。
“别闹!有外人呢……”唐子禾狠狠拍落那只不安分的手,风情无限地白了他一眼。
秦堪瞥了丫鬟一眼,笑道:“这里是内院,除家主外别的男子不得入内,至于丫鬟么,这个不要紧。你有的她也有,她肯定不稀罕……”
俏丫鬟的脸更红了,羞得手脚都没处放。
秦堪倒也不是故意轻薄作贱,大明如今虽说以朱陈理学治世,处处以道德为标杆。但唯有两处却是不必设防,可以放浪形骸。想怎么浪就怎么浪的,一是青楼,二则便是自家内院了。
现在的风气颇为奇怪,一方面要求士子文人和官员谨言慎行,戒淫戒奢,比孔夫子还要不食烟火,另一方面却淫浪成风,比如在自家的内院,男女主人行房时不仅可以不限地点,书房,卧室,花厅,甚至露天的院子里,凉亭内,秋千上皆可,而且不必避讳内院的女性仆人,有懂得情趣的男女主人甚至在行房时还让丫鬟帮着推背扶腰拭汗,或者直接担当替补队员让男主人宠幸……
秦堪爱死这个腐朽堕落的封建社会了。
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情不自禁便朝身旁的俏丽丫鬟瞟去,丫鬟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出声,饱满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漆黑明亮的眼睛怯怯瞄过秦堪,又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垂首。
唐子禾看在眼里,嘴角轻轻一勾:“秦公爷既有如此雅兴,索性便让香薷今晚给你侍寝如何?香薷是我去年从天津买来的,年方二八,生得娇俏可人,我亲自验过,还是处子之身,公爷恩宠她是她毕生的造化呢……”
名叫香薷的丫鬟愈发羞涩,站在旁边身躯轻颤,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秦堪嘿嘿怪笑,揉弄着唐子禾胸前高峰的手微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