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张公公那样哭哭啼啼的能解决问题吗?还不如放松心情。好好想个法子度过危难。”
杨廷和道:“公爷刚才说锦衣卫来报……锦衣卫如今仍在你手里么?”
秦堪的笑容带了几分冷意:“我当了十四年的锦衣卫指挥使。南北镇抚司算是我的营盘,这些年锦衣卫内大大小小的利害位置皆由我的亲信任之,就算罢了指挥使。我麾下仍有万千耳目供我驱使,新皇欲以钱宁代我,怕是打错了算盘,短短一两年内,无人可代锦衣卫指挥使之位。”
杨廷和颇为惊疑地看着秦堪,饶是四朝老臣,此刻他却丝毫看不出这位权倾朝野的国公到底在这棋盘上布下了多少棋子。
屋内众人闻言却露出了欣然之色,这算是今日种种厄难险兆中唯一的好消息了吧?
唯独张永仍哭丧着脸,锦衣卫说到底还是被皇帝所用,新皇对位高权重的秦堪或许施以蚕食之策徐徐卸权剪翼,但对他张永可不会这么和风细雨,眼看司礼监掌印换人就在眼前了,若是被新皇换下,用不着再吩咐,新上任的司礼监掌印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除之,这与仇恨无关,消除未来祸患而已。
“公爷,就算您手中握着锦衣卫亦无济于事,新皇现在摆出来的架势可是要将您和杂家以及诸位大人一一剪除,火烧眉毛的当口,您倒是拿个主意呀。”
秦堪笑道:“办法倒是有,各位如若不愿为刀俎之下的鱼肉的话,不如收拾细软,带上家小,一同逃出京师去天津,乘船东渡日本,当年在绍兴,锦衣卫第一次找上我时我便有这个打算,如今孙英总兵在日本如鱼得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咱们几个堪称国宝级的祸害若去了日本,天皇陛下一定会高兴得自寻短见……”
这下连杨廷和的脸都黑了:“公爷还有更靠谱的法子吗?”
秦堪还没答话,谁知严嵩却忽然道:“公爷所言,未尝不是办法,远走避祸自古便是保身之道,东渡日本既能保全家小,又能远避京师祸端,留存有用之身,来年未必没有再创宏业的希望,只不过……咱们避开了杀身之祸,却避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