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是个有这两面极端性格的人,一面残忍冷酷,一面柔和软弱,简直是世上最恶之人和最善之人的合二为一。他因为亲人被欺辱,可以杀人以泄愤;他因为亲人的疼爱,可以感动的泪流;他因为功夫练不透,可以一天千次万次的修习;他因为讨厌别人虚伪厚黑,可以自己学习总结把自我变得更加虚伪厚黑……
陈墨有时候想,陈郁天生不言失败,他有一种让敌人惊悚的执着,也有让亲人心疼的软弱,或许陈郁天生就是个政客,或者也有着身为政治家的基础……
陈墨也揉了揉陈郁的头发,笑着道:“别傻呵呵的,赶紧给妈帮忙去,我去打水,记得一会出来洗漱下再吃饭。”陈郁笑嘻嘻的“嗯”了一声,跳起来帮忙去了。
陈墨和陈诚二人脱了衣衫,露出一身强悍的腱子肉,三下两下把院里的空缸注满了井水,再往墙角的好几个木质盆子倒满水,哗哗的洗漱起来。
洗漱完毕,二人也没穿上衣,就这么穿着印有“农业学大寨”字样的小背心光着膀子进了屋里。屋里方桌上已经摆了一大盆的大乱炖和一大笼的馒头,边上摆了四口海碗和一大把黑色沉沉铁木制作的筷子。
陈佳慧正忙着给碗里填充饭菜,陈诚本要伸手,却被陈墨按下坐好。陈墨伸手接过弄好的一碗放在陈郁的位置上,又把一碗满满的菜端给陈诚,陈诚慌忙起身接过,陈墨不由笑道:“你个犊子跟我客气甚?还是跟娘客气?”
陈佳慧把饭菜都摆放好了,这才坐下,左边陈墨,右边陈诚,对面陈郁,正好一家四口一个八仙桌。
陈佳慧没端碗,兄弟三人也便没动。见陈佳慧正仔细打量着陈诚,只看得陈诚有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都通红起来:“妈,怎么了?”
陈佳慧无视陈诚尴尬的模样,伸手摸摸陈诚的脸蛋对陈墨说道:“小墨,老五是不瘦了?我怎么感觉这脸蛋看上去不憨了呢……”
陈诚脸色更加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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