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麻良的办公室门被无良的一脚踹开,流里流气的宋明哲一边一走三晃的进来,一边夸张的呼喊:“哎呀呀,老幺说的好啊,‘在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悲伤’,这是在形容我呢吧?瞧你们这又卖书,又卖唱的,都挣大钱了,跟你们比,哥要穷死了!”
宋明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后还是“扑哧”一声笑出来,转忧为喜。话说,这姑娘家的心思,最是让人捉摸不透,一会哭一会笑的,连可察万物的灵识也是观摩不透。这不,刚刚感觉到宋明媚一身的幽怨之气,吓得陈墨动都不敢动了,万一这姑娘作出对他不可挽回的举动,那他这有“难言之隐”的年轻大小伙该如何办才好?
没想到一向贱气冲天的宋明哲来了就说了一句话,倒把宋明媚给逗笑了。很好笑吗?陈墨做鸵鸟状暗想,却也不敢在撩拨起宋明媚的心思,太吓人了!
麻良指着宋明哲笑骂道:“瞧你这德行,亏得你没功夫,而且我这楼高,说不准你还能从窗户进来是不?”
宋明哲一屁股坐在陈墨的另一边,也没管陈墨是否真的在思索问题,拿起那张画来就看,顺便回应着麻良,一幅“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样子:“唉,上学的二十年,基本都在翻窗户,没劲儿了,踹门走还是爽快点。”
麻良回了句“丫挺的”也不在理他,转而喜滋滋的看起越来越好的专辑销售成绩来,不是的还有滋有味的“啧啧”两声,好像那张黑字白纸上画了一幅能活动的美妙·裸·女似的。
不过这边宋明哲又叫了起来,公鸭一般的嗓子让人倒尽了胃口:“哎呀呀,这画作的好啊!老幺,你丫的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宋明媚在另一边笑道:“十月怀胎挺肚子,胞宫结珠生孩子!”
宋明哲“咦”的一声,连忙支起软塌塌靠在沙发上的上身来,有些惊异的盯着宋明媚,若有所思的说道:“媚儿啊,你是不有什么情况啊?以往你可是一说关于生孩子的话题,就羞的脸都红成猴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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