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墨也有些唉声叹气:“我这家传的功夫跟七哥的不同,他破身了,顶多再无寸进,我破身了,一辈子就完了!”
麻良有些震惊:“这么严重?”
陈墨沉声道:“没有最严重,只有更严重。怎么说的来着,少年少年,那叫骚年,少年就是风骚的年纪,你以为我想忍啊,我那是忍无可忍,必须再忍,丫的就是一忍者神龟!”
麻良“嘎嘎”大笑:“骚年,这个词儿好!骚年啊,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不过媚媚可惜了,看丫头那样子,可是情根深种啊,怕是要等你呢。你得把话跟丫头说明了,别应了你书里的话,‘天荒地老君不娶,海枯石烂她不嫁’那就悲剧了!这丫头从小就有主意,一直以命相逼才没有政治婚姻,不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是牺牲品。”
陈墨嘴角抽抽,斜着眼睛道:“我怎么听着你这是在炫耀?我可是知道咱麻三嫂子可是个好媳妇,不知道哪位丑男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怕飞了呢。整天就听老婆的话,烟不抽就不喝,倒贴的姑娘手不摸,一幅为国尽忠,为家自宫的模范样儿!”
麻良笑骂“扯淡,你才自宫呢!”,随后想到自家的婆娘,不由的有些柔情泛滥:“你嫂子可是不容易,顶着‘为了钱和权嫁给丑男’的骂名,其实是看清了哥实诚的本质才嫁给我,我感动啊,可不能对不起她呢!”
麻良“嘿嘿”一笑道:“俺这辈子就干了三件好事儿,后悔了一件事儿,一是认识了一帮兄弟,二是娶了你嫂子,三是生出一愣小子来。后悔就是结婚早了,没跟宋明哲那货一起御女三千飞升!哎,不过,老幺,你还是有希望地!”说完,还一副“是我点醒你的哟”的猥亵表情,好似他真亲手把三千跪趴的裸·身美女放在了他眼前一样。
麻良的话配上他此时抽象的面孔,让陈墨的内心生出一种“天地之大,造化无极”的感慨来,麻三儿这家伙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抽象了,绝非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到!
陈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