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茶几上似乎在逐渐远离自己的特供香烟,张宏远只感到心在滴血,但是听了陈墨的话,猛然想到宋明哲这个不抽烟却极为喜欢收藏香烟的货色,如果把那些存货都给没收了,那个场面、那个表情是该有多么的有趣?脑子里想到宋明哲哭天喊地的模样,张宏远心情好转起来,接着不由的“嘿嘿”阴笑起来。
就在二人勾肩搭背想着如何祸害自家兄弟的时候,买笔墨纸砚的人回来了,陈墨指挥者几人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已经的一个小时以后了。
因为有了腹稿,所以作画很快,一个下午便将一幅高一米多,长三米的大型画作泼墨完毕,在配上一边行云流水的提字,在张宏远看来,当真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佳作。
一番欣赏后,张宏远这才将晾干的画作小心翼翼的卷起放在办公室里的大型保险柜中,一幅满意的神色,随后对又端坐在沙发中品茶的陈墨道:“老幺,我发现你真是个全能宗师级的人物。想当初我一心和你签约二八分成出书的时候,公司的法律顾问们不知反对成什么样儿,哈哈,看来哥哥我别的优点没有,这相人之术倒是一绝啊!以后咱要是没钱了,到天桥上当个相面的神棍似乎也能混口饭吃,说不准好吃好喝,潇洒无忌比现在还快活呢……”
陈墨伸手点了点已经上灯的窗外,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这资本家是不管我这打工的了,这都快要晚饭时间了,你不准备准备?”
张宏远一愣,随即有些呲牙道:“我去,把这茬给忘了。得赶紧给他们打电话,给你接风洗尘的宴会可不能忘了……”
接下来又是一群人觥杯交错,笑闹言谈,到了晚上十点多这才结束。陈墨有些头疼的把喝醉的男人们扔到“天下霸唱”的酒店客房中,正要把女孩们也弄进客房去休息,没想到几个丫头在醉意朦胧的时候依旧在嘀咕着,反抗着:“我要和你睡,我不住酒店,回咱们家……”
陈墨脑袋上的冷汗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