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和战服融为一体,将其化为自身的一部分,这是每一个闯第二末世觉醒者必须学会的知识。而这也是孟三生在时空仪中训练的重点。他同时也祈祷上天,千万别让孟蝶的战服再次破裂了。那种宛若凌迟碎告的痛苦,他宁可自己承受百次千次,也不愿意让孟蝶疼上一次。
一旦他停下来不干事,孟蝶的各种受折磨,各种哭各种痛苦就会同时涌上孟三生心头。他会想起当初那个充满桂花香的夜晚,他本以为自己会永别处男,却被大侄女一通电话叫到了兑换城公园。话筒中她轻声抽泣,但是公园里,她却笑颜如花。
现在孟三生忽然有点明白了,她是在向他告别,她知道自己将要遇到九死一生的危险,而这个时候她生命里只有这个小叔叔可以倾诉心事。然而,当她遇到孟三生,却忽然三缄其口。
“大侄女……,她是怕我着急害怕。她更知道以我当时的本事,我根本帮不了她什么。她和我说说笑笑的一晚上我也浑浑噩噩地穷开心了一晚上,却一点没发现她眼看着就要出事啦一你这个白痴啊白痴都没你白痴!你就是个无脑人!你的智商呐一你还有脸说智商一你的智商都是负的!”想到这里孟三生就忍不住捶胸顿足,自扇耳光,以头撞墙,见什么咬什么。
等到打累了,骂累了,孟三生才会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心里寻恩:“等我把大侄女救回来,那就换我去找大哥大嫂,哪怕费尽千辛万苦,哪怕去死,都不能再让她去了。她再这么折腾一次,我真跪了。”
等到七天时间终于过去,孟三生挂着两枚大大的熊猫眼从练功房里走了出来。
“哇!”铁蛋看到他的样子,吓得向后一仰身,“主人,你就这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去参加蜘蓝社的考核啊?”
“我去!”孟三生顿时火了,“我这叫酒色过度吗?我这七天简直重回处男,过的都是水深火热的日子。说好的酒色财气连碰都没碰。”
“主人,你是说酒色财你连碰都没碰吧!你的气还是挺大的。”铁蛋笑道。
“嗷”孟三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啊呀!主人,你怎么咬我?”铁蛋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身上被咬出的牙印。
“唉,不知道为啥,我心情一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