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来就是人来疯的性子,一听到这些性感的女性嗓音,他全身都燥热了起来,眉花眼笑地一口气将整瓶威士忌都吸了个干净。
随后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已经完全混乱,只有一点点东飘西荡的碎片。
他依稀记得自己和珈蓝社的圣徒们k歌歪唱,直到通宵,整个酒吧的人都被他的歌声吓跑了。他一个人还霸着麦克风不放,对着空气嘶声狂歌,周围的酒瓶碎了一地。他依稀记得自己醉得跪倒在地,死死抓着麦克风,动摇西晃。嗓子已经唱哑了还在直吧嗒嘴。
在他面前,朗吉四肢着地,仿佛一只树懒一样爬过,双眼发直地朝酒吧门口爬去。
他还记得有人从背后把他扶起来,扛起他七扭八歪的身子,拖着他一路穿过远征城错综复杂的走廊。
他记得自己躺在床上又哭又叫。仿佛疯了一样发泄情绪,接着他记得一张温暖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嘴,他被人轻柔地抱在怀里,温热的躯体温暖了他冰冷的脊背,他感到一种浑身发木的幸福感。他回过头去,用力抱住这具躯体,躺倒在床上,恨不得永世不用起来。
这一个夜晚,是他一生中最动情也最开心的夜晚。独闯第二末世以来所有的恐惧、痛苦、紧张和焦虑,都被这一夜的颠倒彻底清空。他感到仿佛强酸般侵蚀全身的负能量都被那天使一般的人儿带走了,留给他的只有无边的恬谧和宁静的幸福。他陷入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梦中。
第二天清晨,孟三生从梦中惊醒,伸出手来朝身旁一摸,却摸了一个空。
“阿嘞,啥情况?”孟三生猛然从床上直起身,掀开雪白的被单,什么人都没有。
“不可能吧!”他从床上爬起来,趴到地板上,朝床底看了看,还是什么人都没有。
孟三生的心里万分失落:“不会吧,我被人一夜春梦了无痕了?”
就在这时,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起,吓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连忙从地上一件件捡起自己的衣服,飞快穿上,将门打开。
华眉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萌湿,今天看起来特别精神啊,昨天睡的好吗?”
“昨天睡得好——啊!”孟三生听到她的话心里一动,顿时眯起了眼睛,身子下意识地靠向华眉,手轻轻一拉自己的衬衫,露出半边健美的胸膛,“华副,不,不,阿眉,你睡得好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