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声音很轻,“小伤不碍事,她什么时候能醒?”
“半个小时。”
刘虹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室内灯光氤氲,只有两盏暗黄的床头灯亮着,凌东言下颌线紧绷,目光沉沉的盯着聂行烟看了许久,才抬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
她瘦了,脸看着圆润,可身上没有几两肉,腰身细到他一只手都能握的下。
这几年,她是怎么把自己养得这么骨瘦如柴的?
白皙无暇的皮肤有浅红的巴掌印,想到刚才她差点就被欺负,凌东言眼中的戾气越来越盛,只觉得自己还是下手轻了,没把那人渣打死。
接着念头一转,又觉得怀里的女人这些年真是一点长进也没,就这么轻信于人让自己陷入险境,这一次是他恰好赶到,如果再遇到危险他不在呢?
凌东言又气又恨,摩挲着她脸颊的手劲就稍微重了些,仿佛能感应到他在生气一般,聂行烟马上开始哼唧唧的,秀眉微蹙,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等他侧耳去听,又只能听见她平缓的呼吸声。
看她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凌东言正要下床,没想到他一动,聂行烟也跟着动。
她怀里一下子空了,下意识就想把舒爽的感觉找回来,伸出双手精准无比的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头不自觉的往里靠。
接着双臂微微用劲,直接拉着他往下陷,凌东言在她身上本来就没受力,被她轻轻一带,好巧不巧两唇相碰,竟直接贴在了一处。
凌东言呼吸一窒。
要不是她双眼紧闭在昏睡,凌东言都要以为这是她故意的。
她的唇更热。
火热软嫩的触感,比热气腾腾的舒芙蕾还要弹滑。
而聂行烟却觉得唇边贴着的软软的东西,比夏天解暑的冰饮更令人欲罢不能,好闻的雪霜松木味瞬间溢满整个鼻尖,浸入脾肺,她迫切的需要更多。
红唇微启,小小舌尖浅露,如猫咪饮水一般,伸出来试探轻舔。
冰冰的,甜甜的,她喜欢。
‘轰隆’一声,凌东言只觉得四肢百骸一软,刚才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火又开始四处乱窜,看她闭着眼睛乱拱的模样,他忍了又忍,唇边轻轻擦过,他努力克制着,偏过头,呼吸都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