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可能是离着火炉太近的缘故已经有些发糊。
“今天真是谢谢你。”赵宁宁在厨房走了过来:“刚烧好的开水。”
“谢谢。”结果赵宁宁手中的温水,张铁军安稳地抿了一口,温乎的水滋润了他的喉管。
一旁的赵宁宁并没有说话,只是端详着张铁军,发红的火炉光倒映在两人脸上还有些温馨。
“你爷爷怎么样了?”张铁军看着玛丽那双还有血迹的手说道。
“血已经止住了,不过现在的他需要休息。”赵宁宁回答道。
张铁军赞赏地说道:“看你刚才包扎的样子也很是熟练。”
赵宁宁停顿一下,白皙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爷爷经常上山,难免会有所受伤,所以我专门去了公社的卫生院学习了包扎。”
赵宁宁扫视了一眼虽然清贫但是干净的小屋,将目光停留在了炕头上面的一张老旧照片上,那是一张全家福,黑白照片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不过却还依稀能够分辨出照片中几人的模样。
“这是?”张铁军希望打开有些压抑的氛围。
没想到,事的相反,赵宁宁更加沉默。
好在这个时候,赵有德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宁,张小子,来这儿屋。”赵有德声音明显有些兴奋。
当两人来到赵有德屋子的时候,发现赵有德炕头的小桌子上有一个被红布包裹严实的布袋。
“小子,你不是问我为啥不带枪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了。”赵有德慢慢拆开布袋上的红线,一层一层解开红布。
一棵两寸左右并且满是分叉的人参映入眼帘。
“爷爷,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
很显然赵宁宁知道这个人参的价值。
关东山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人参本就千金难得,一两便是宝贝,更不用说这个人参差不多已经达到三四两的斤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