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很快出来。”
陆斯衡没说话,她心虚地又补了句,“应该没问题。”
“空窗期呢?”陆斯衡被她气的眉心直跳,“他要是处在空窗期呢?你应该知道hiv空窗期也具有传染性。”
她是学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不害怕是假的。
小时候她只要害怕紧张就讲不出话,在她母亲去世父亲生死不明的那一年,她成了“失语者”。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陆斯衡用拇指缓缓摩挲她紧绷发白的嘴唇,缓解她情绪。
两人视线交错。
许在却看不透眼镜片后的人。
其实陆斯衡的视力很好,读到博士毕业也只有五十度的近视。
可他一直戴着眼镜,与人保持着绝对的距离感。
就像此刻,明明两人的状态很亲密,却有一层无形的隔阂。
或许因为他们是医生和病人,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
就算自己年少无知时喜欢过他,现在也应该明白,梦该醒了。
他们永远不可能。
“斯衡哥你放心,不管验血结果怎么样,我都会先吃阻断药。”
顿了下,推开他的手,“我们最近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陆斯衡冷不丁地问她:“你说的是哪种接触?”
许在一愣,等反应过来,小脸通红,结巴道:“虽、虽说唾液不具传染性,但我的技……技术真的很差,万、万一伤了……。”
眼镜片遮住了男人眼底的情绪,唯有他的嗓音又冷又低:“老爷子这些年催婚催得紧,在在你不愿帮哥哥,是想让哥哥被人笑话是‘废物’吗?”
许在被他的话噎住。
他第一次向她提要求,就是用这句话。
而后就堵的她哑口无言。
“黄教授说该换一个。”
收起的目光无意落在她挽起袖口的左手手腕上。
那有一道浅浅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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