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却是被拉住手,摁回病床上。
刘清麦的语气充满怒气,但不是对她的:“在在,伤的怎么样?”
由于过于惊慌,许在张口结舌,还是陆斯衡替她回话。
“她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但法医鉴定下来,构不成轻伤。”
刘清麦皱眉:“这还构不成轻伤?”
陆斯衡解释:“轻伤需是颜面部损伤,或是视听器官功能障碍。”
刘清麦看许在满手的血痕,眉眼难得露出柔软:“在在是医学生,现在的手伤成这样,以后外科手术怎么做?”
她没回头对着警局的那帮子人说,却给他们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警局局长紧张的一头冷汗:“刘领导,我们总局会派高一级别的法医为受害人再做一次鉴定。”
“受害人?”
刘清麦平稳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回头看向规矩立在一旁的男人。
他肩章上一枚银色橄榄枝三枚四角缀钉。
“虽然她叫我一声刘阿姨,但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今天她勇斗歹徒,是见义勇为。这就是你们对待保护群众英雄的态度!”
话点到这份上,他再听不懂,这近十年的公安局局长算是白当了。
圈里的人都知道,刘市长有一个儿子,还有个比亲女儿还亲的姑娘。
这是要为她讨公道。
“是是是,领导同志提醒的是。我局一定组织所有力量,以最快速度查清此案,严惩犯罪嫌疑人,还a市安全稳定的社会环境。”
刘清麦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又安慰许在:“在在,你安心养伤,其余的事交给阿姨处理。”
被握着的手感受到让人安定的温度。
自从父母出事,寄居在陆家的屋檐下,许在从来谨小慎微,害怕因为做不到刘清麦的要求而被嫌弃。
今天听见她这么说,心里又酸又涩。
可一想到自己和陆斯衡之间违背她意志的交易,愧疚难当无以面对。
“刘阿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