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这件事更加重要不成?”
“我……”
代善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性格豪爽的女子言辞竟然也这么尖锐,一时间竟然无言以答。
“海兰珠,不得对代善大贝勒无礼!”寨桑故作严肃的训斥了海兰珠一声后假惺惺的对代善道:“大贝勒,小女无礼让您见笑了。只是她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您看,现在叼羊大赛进行得多激烈啊,唯独你们的人却在紧追着一个汉人,这……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哼!”代善从鼻子里喷出了一股浓浓的热气,代表着这位大贝勒此刻的火气非常之大,要说代善心里不恼火那是骗人的,此时的他心里早就把鳌拜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几十次。自打见到了那个姓岳的商贾后,鳌拜就屡屡出状况,总是擅自改变自己交待的计划,把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要是鳌拜是镶红旗的人代善早就砍掉他的脑袋了。
最后,代善只好把头扭了过去借故看比赛。但是他这一望不打紧,一看之下却差点把他给吓着了,因为他发现原本正被鳌拜追着跑的岳阳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队伍的前面,而且他的手中还抱着那只原本正被众人抢得死去活来的山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岳的这小子连马都骑不稳,怎么会抢到这只山羊的,那些蒙古人难道眼睛都瞎了吗?”看到这里,代善气得几乎跳了起来。
其实不要说代善,就连岳阳这个当事人此刻也有些晕晕乎乎的。因为就在刚才,他忙着逃命的时候,不知不觉他就跑到了队伍的前面,而不知什么时候十多名原本正激烈抢夺山羊的蒙古骑手恰好也跑到了他身边,不知怎么搞的,那只被他们抢来抢去的山羊竟然朝他飞了过来。
这样的好事岳阳自然不会放过,虽然现在正在逃命,可顺手捞一下好处他还是很乐意做的。一把保住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山羊后,岳阳又拼命打马朝着前方的看台跑去,只要跑到看台前将山羊往寨桑的面前一放,这场比赛就算是他赢了。
正当岳阳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给砸到的时候,有人却不乐意了,直接就拨马朝岳阳冲了过来,这个人就是鳌拜。
紧追了岳阳一路的鳌拜此时也快要被气疯了,他怎么也想不通,按理说岳阳这个家伙的骑术这么糟糕,胯下骑的也不是什么千里良驹,自己一路追来却愣是追不上他,因为每当自己就要追上他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几个或是十几名蒙古骑手出现在自己前面干扰他的视线或是有意无意的挡住他的去路,迫使他不得不绕道,让岳阳每每逃脱掉。
而现在看到岳阳竟然走了狗屎运得到了那只代表冠军的山羊,鳌拜这才想起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这下不禁急了起来。只见鳌拜回过头厉声对身后的两名骑手喝道:“你们两个狗奴才,都给听着,一定要把那个明狗追上,把那支山羊给夺过来,如果有人胆敢拦着,一律把他们打下马,都听明白了吗?”
“喳!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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