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拿进京也是很有可能。”
杨廷麟沉吟了一会后面色一变。他对卢象升说道:“督臣,既然圣上迟早都要下旨捉拿岳阳进京问罪,那咱们索性不如前一步下手。在大帐内安排好人手,派人将其传唤过来,然后……”
“住口!”
杨廷麟的话没有说完,却被卢象升一声暴喝给打断了,只见卢象升一脸怒色的对他喝道:“伯祥,这话亏你说的出来,岳阳进京筹粮之举虽然有些鲁莽,但他终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形式,虽然是杀了一些家奴仆役,但究其原因也是为了城外数万大军,本官若是将岳阳拿下,你让本官如何面对全军数万将士,还是你想让本官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看到卢象升突然暴怒,杨廷麟也吓了一跳,赶紧伏地认错道:“督臣恕罪,是学生一时糊涂,这才说出了这些浑话,大人责罚!”
看到杨廷麟伏地认错,卢象升这才稍稍降低了怒火,压低了声音喝道:“伯祥,你糊涂啊,刚才这话你在本官这里说说倒也罢了,若是传到了外面去,恐怕今后大明军中再也容不下你了!”
“是,谢督臣提醒,学生没齿难忘!”杨廷麟此时也是出了一头的冷汗,大明的军队虽然战斗力不咋的,但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但凡当兵的最恨就是背地里捅刀子的人,若是有人犯了军规或是吃了败仗被主帅处罚甚至砍头也就罢了,毕竟军法无情嘛。可一旦有人在背地里朝自己的袍泽下毒手,那么这个人便会成为所有将士的共同敌人,大家原本就干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人玩命的活,为大家做好事后还要遭到同僚捅刀子,这换做谁也受不了啊!
杨廷麟忽然想到,刚才他的话如果要是传到了外边,恐怕他再也无法在军中立足了。想到这里,杨廷麟头上的冷汗就更多了。
看到杨廷麟吓得一头的冷汗,卢象升轻叹了口气将他拉了起来,帮他派去了衣裳上的尘土语重心长的说道:“伯祥,刚才这话出你口入我耳,幸好没有第三个人听到,不过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明白吗?”
“是,谢督臣!”杨廷麟赶紧躬身回答。
“唉……”卢象升叹了口气,“算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咱们先等等看吧……”
夜幕慢慢的褪去,天边也渐渐露出了曙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洗漱完毕的岳阳走出了自己的帐篷,看着天边初生的照样他露出了一丝笑容,伸了几个懒腰,做了几个书展动作,身上的骨骼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大人早!”一个声音在旁边想了起来。
岳阳回头一看,随即露出一丝笑容,他笑着说道:“陈赞画,怎么这么早,莫非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负责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