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手里了。”
洪安通有些担心的问:“可是老爷,那岳顺宝乃岳阳书童出身,世代为岳家卖命,对岳家的忠诚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咱们如何能控制他呢?”
洪承畴淡淡的笑道:“若是这岳顺宝识相自然好,若是不识相的话,老夫身为宣大总督,难道就不会施展霹雳手段吗?”说到这里,洪承畴的严重露出了丝丝的杀气,“安通,明日你便开始召集兵马,秘密分批屯兵在北路附近,待到老夫将事情安排妥当咱们再一举将北路纳入手中,届时北路所有东西都尽归吾手。”
看着自家老爷眼中露出的精光,跟随了洪承畴多年的洪安通便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也站直了身子沉声道:“老爷,那小人便立即着手去准备。”
洪承畴点头道:“你去吧,记住……要悄悄的进行,不可打草惊蛇!还有你要记住……”
就在洪承畴对洪安通进行吩咐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发现在门外有一个人影正悄悄的从一旁的窗户离开。半个时辰后,一只灰褐色的各自从总督府的后院飞上了天空,朝着南边飞去……
第二天的傍晚,忠勇侯府前院的签押房里,海兰珠坐在一张书桌旁里看着刚送来的一张情报,美丽的粉脸上满是冷厉之色。
良久,海兰珠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冷笑道:“哼……这就是咱们的大明朝朝廷,将士们在前方流血流汗的拼命,文官们却在背地里捅刀子,而且捅的是毫无愧疚。这就是咱们为之拼命的朝廷啊!”
此时站在海兰珠面前的是有山司的副司长江鹤。他依旧是板着一张脸,淡然道:“早就习惯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甚至是背后捅刀子历来都是文官们的拿手好戏。如今侯爷不在北路。咱们北路偌大的家业不知多惹人眼红。洪承畴做出这般举动实在是太正常了。”
海兰珠深深的呼了口气,随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白雾这才说道:“还好,咱们事先在洪承畴的身边安下了一颗棋子。这才让咱们提前获知了此事。”
提到这事江鹤也赞许道:“这事还多亏了夫人有先见之明,否则若是等到洪承畴动手咱们才知道的话那就被动了。”
面对江鹤的赞许,海兰珠却没有半分得色,只是寂寥的摇了摇头:“我宁愿这颗棋子永远也不传来什么消息。”
看到海兰珠脸上并没有欢颜,江鹤识趣的没有再提起这事,而是换了个话题森森的问道:“夫人,既然情报里提到洪承畴要收买岳将军,咱们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比如派人将岳将军……”
虽然江鹤没有把话说完,但他的意思却很明显,海兰珠自然听得出来。只见她黛眉一皱,冷喝一声:“不可!顺宝是相公的书童出身,对岳家历来也是忠心耿耿,咱们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如此对待一位服侍了岳家几代的忠心下属,否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