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岳来福别看在别的事情上常犯糊涂,可唯独在这种事上却是精明得紧。”
海兰珠的俏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这是肯定的,毕竟他可是给相公当了几十年的管家了,这种事对于他而言是最敏感不过的。对了,大同方面有什么动静吗?”
“有的。”江鹤点点头:“据潜伏在大同的探子来报,从前日起,洪承畴亲自统帅的督标营六千兵马以操演为名离开了驻地。随后他们先是在大同周围绕了几圈,又秘密的朝北路开来,如今他们正驻扎在沙锅县福晋的一片山谷里。距离咱们只有不到两百里。若是急行军的话一个昼夜便可抵达浑源州。”
海兰珠听后黛眉皱了皱,又问道:“只有这些了么?”
“暂时只有这些。”
“这样啊!”海兰珠看着桌面上顺宝送来的书信默然不语,而江鹤也只是垂手站在一旁,良久海兰珠这才摆了摆手,“江大人,你先下去吧。”
“是!”
等到江鹤退下去后,海兰珠一个人沉思了良久这才拿起桌面上的书信出了书房朝后院的西北面的一个角落走去……
就在洪承畴和海兰珠两人隔着七八百里地各施手段的时候,在应州府的一条小巷里。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侯峰却行走在这条小巷里面,他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前,敲响了大门前的铜环,敲门环的声音不紧不慢,而且十分的有规律。
很快,门被打开了一条道仅供一人进去的缝隙,侯峰立刻就从缝隙里钻了进去,大门随后便立刻关上了。
进入了小院的侯峰立刻便看到了院子里站着五十多名精壮男子,这些男子身穿什么衣物的都有,但是他们的身上都带着兵器。还有不少人的背后背着弓弩。从这些弓弩的样式上来看都是只有军队才能拥有的制式强弩。
一名三十多岁面容坚毅的男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问侯峰道:“侯师爷,你谈得如何了?”
侯峰神情凝重的摇了摇头,“这个顺宝对岳阳果然是忠心耿耿,我们给他开出了那么好的条件他都不动心,我被拒绝了。”
“这是意料中之事。”男子冷哼了一声,“若是连服侍了自己三代人的管家和书童都背叛自己,那岳阳早就被人连根拔起不知多少次了。不过既然那顺宝如此不识相,那咱们只好送他上路了。”
侯峰有些担心的说:“那岳顺宝身为应州府守备。身边总是跟随着数十名守卫,咱们要下手可不那么容易。”
“怕什么!”男子冷着脸道:“除非那岳顺宝整天呆在他那守备府里,否则只要他一出现,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侯峰依旧有些忧虑:“这事毕竟事关重大。若是失败咱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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