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情也查不出来的话他也可以到乡下的农庄养老了。
和自己做对的人已经确定了,但张之极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他也知道这是岳阳在向他报复,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告诉他,事情就是老子做的,你打算怎么办吧。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之极无力的摆了摆手。张管家赶紧躬身出去。
慢慢的躺在椅子上,张之极陷入了深深的苦恼。前些日子他为了给岳阳添堵,怂恿那些在京营里混日子的勋贵子弟去宫门口闹事,最后事情不但没闹成。反而被那些家伙的家里人给记恨上了,毕竟这事他确实做得不地道,怂恿人家做这种危险的事自己却躲在后面看热闹,怎么看都让人厌恶。是以这些日子已经有不少人慢慢疏远了跟英国公府的关系。
就在张之极陷入苦恼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声,刚出去没一会的张管家脚步踉跄的跑了进来大声悲嚎道:“国公爷。不好了……大少爷……大少爷被打了!”
“什么!”
张之极豁的站了起来,整个人都气得打起了哆嗦……
堂堂英国公的儿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了,而且伤得还不轻,这件事如同旋风一般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而且这些人打完人之后还堂而皇之的溜进了城西的兵营里。这个时候连白痴都知道如今的城西兵营里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这简直就是在告诉世人,这件事就是忠勇侯派我做的,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张之极身堂堂为英国公,若是能眼下这口气他就可以改封号叫做乌龟公了。城西的兵营他自然是不敢去的,若是去了那不交报仇而是送死了。但他却发动了所有的关系托人情托关系的要弹劾岳阳,但事情却是怪了,满朝的文武对这件事却仿佛漠不关心似地,除了几个和张之极走得很近的官员上了几封弹劾岳阳的奏折之外,绝大多数官员仿佛患了集体眼疾似地根本就无动于衷。
“皇上……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歹徒公然行凶!老臣的犬子……他……被人打成这样,连手脚都差点被人打折了,可凶手却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躲进了兵营,臣恳请皇上派人速速捉拿凶手以正国法!”
太极殿里,穿着一身金鳞丝线蟒袍,腰缠玉带的张之极跪在崇祯面前哭得是老泪纵横,恳请这崇祯为自己被打的儿子报仇,而大殿上满朝的文武则是默默的看着他,不少人眼中光芒闪动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跪在地上的张之极,崇祯的脸色没有一丝的波动,用淡淡的语气道:“张爱卿,你确定打了你家儿子的凶手确实躲进了城西兵营么?”
张之极恨不得发誓诅咒的保证道:“千真万确,臣府中的下人亲眼看到那些凶手跑到了城西兵营,随后就再也没看到他们出来。”
沉默了一会,崇祯才说道:“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