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都是染血脚印,房间内被翻腾过,梳妆台上的首饰都不见了。另外小的推测,应该是惯犯。”一侧的捕头小声的说道。
“何以见得?”张知县问道。
“现场好像被重新处理过,墙上的血污是被涂抹上去的,而凶犯杀人之后并不着急逃走,反而是隐藏线索,如果不是惯犯怕是没有那个气魄。”捕头解释道。
“知道了。”说道这里,张知县便朝着张牧而去。
此刻张牧坐在一张藤椅上,哭的痛不欲生。
“少爷,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要节哀才是。”松纹小声的劝道。
“姨娘啊,你对我视如己出,我还没有好好报答你养育之恩,你便先走了……。”张牧六神无主的哭诉着,让四周人不免一阵唏嘘。
“哎,可怜的孩子,爹娘早逝也就罢了,结果这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张知县心里暗想着便和声问道:“张牧,本官问你,你可看清楚了那个贼人相貌?”
张牧擦了擦眼泪,刚想站起来行礼,便被张知县给拦住道:“坐下说。”
“大人,他穿着黑衣,头戴面巾,草民没有看清楚他的形貌,当时草民正在温书,这贼人突然闯了进来,草民便拿起凳子反抗,好在惊动了先生,这贼人才匆忙跑掉。”张牧呜咽的说道。
“张牧,你放心,有本官在这里,本官就会为你做主。你放心吧。”张知县严肃的说道。
“大人,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张牧小声的说道。
“哦?”张知县摆摆手,示意四周的人走开,俯身道:“你说便是。”
张牧擦了擦眼泪小声道:“我府内内外两层,前后七进,内外门都有婆子和家仆看守,那个贼人被惊之后,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漏痕迹,可见对我府内了若指掌,怕是……。”
张知县听到这里便略微一愣,经历如此重大变故却思维不乱,和他猜测的如出一辙,不由对张牧更加青睐。
毕竟张府不是普通人家,家里主仆上下几十口人,凶犯能够无声无息逃走,是内贼作案可能性极大。
“本官知道了。”张知县起身说便喝到:“王捕头,马上把张府下人圈禁起来,带着手下衙差给下人们的房间挨个仔细搜查。别漏了!”说道这里,又犹豫了一下道:“别乱来。”
“草民张褽叩见大人。”张褽看到这里,便急忙走进去行礼。
“哦,张员外快起来。”张知县扶起张褽道:“只是搜查一下,不碍事。”
片刻功夫,院内一阵吵扰,张家上下奴仆都被赶到内院之中,张知县环视一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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