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满是狐疑,琢磨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看出来了?
“切。”张牧冷笑一声道:“走吧,跟我去一趟张敖家,然后去悦来酒楼交差,家里还停放着十多具尸体,总不能扔到在这里等着烂掉吧?你让文广去备车吧。”张牧笑道。
片刻之后,马车到张敖家门口,下车之后看到张敖家门虚掩着,当下严素便抽出了断水流,挡在前面,轻轻推开了房门。
只是院子里寂静无声,越过青砖照壁,当下看到了院子里的血迹斑驳。
“看来是都死了。”张牧说道这里,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正房而去。
正房内一盘狼藉,地上血迹还没有干透,走进了卧房便看到张敖和他的妻子都躺在床上,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张牧走过去看了一眼,张敖胸口一刀致命,他妻子则是被刀抹了脖子,两个人都一脸痛苦,显然是死不瞑目。
张牧从张敖身上扯下来他的玉佩道:“这是张炽在他及冠时候送他,若是知道日后会死在他的手里,不知道会做什么感想。”
“需要报官么?”严素问道。
“不必了,先去悦来酒楼再说。”当下便转身出去。
片刻后到了悦来酒楼门外,已经是日上三竿,只是悦来酒楼大门紧闭,窗户还上着挡板,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去后院看看。”张牧说道。
马车停到后院小巷外,张牧下车走到了后院大门口,轻轻的扣了扣门环,便听到有人在里面喊道:“小店掌柜的生病了,暂不营业,还请客官去别处吧。”
“是我。“张牧当即喊道。
这个时候,后门被打开,张牧便看到是昨天夜里的一个锦衣卫,胳膊上还缠着纱布,看到张牧之后,便急忙道:“进来吧。”
张牧进入大门,绕过车马房到了后院,便看到在后院的石桌一侧,站着七八个人,面相都听凶悍,而且都是生面孔,张牧心里琢磨他们应该是今日清晨赶来增援的人。
到了后一间厢房外,张牧便听到房间内审讯张炽的声音,那个锦衣卫笑道:“小老弟,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通传一下。”说完便进入房间内。
片刻的功夫,审讯声停下了,韩方山和陶行昌走了出来。
两个人昨天都负伤,又是一夜没睡,看上去都有些神色憔悴。
尤其是陶行昌,跟霜打了一般,蔫在一侧,见到张牧到也不再是横眉竖目,毕竟昨天张牧救了他的命,此刻尴尬朝着张牧笑了笑。
而韩方山简单处理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