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还要将他的身份暴露了,这样一来,不是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想到这里,张牧顿时停下了脚步,心里暗道:“韩方山!是航方山!”
看来是韩方山怕张牧抢了他的功劳,故意把张牧的身份放了出去,这样一来,张牧锦衣卫的身份等于曝光,作为一个锦衣卫暗桩,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建功立业。
之前在政府工作,勾心斗角的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看来是最近连续几件事情办的锋芒毕露,正好蒋瓛又下来,韩方山感觉到了威胁,所以才给张牧下了绊脚石。
不过从今日情况看来,蒋瓛是一定要用自己,所以张牧觉得,蒋瓛会从中间调停一下。
“看来日后要多多小心才是。”张牧心里琢磨着,便吩咐严厉备车,朝着金华府府衙而去。
今日乃是府试报名领取对牌的时候,明日便是府试,对牌相当于准考证,府试的是时候需要有对牌才能够进入考场。
金华府的府衙落在城南,规模比县衙稍大一些,张牧抵达的时候,府衙外已经有了长长的队伍。
张牧抬头望去,前面的这些人,都是来领对牌的童生,大多数都比张牧的年龄大一些,其中不少童生,看上去十分寒酸,衣服上打着补丁,一个个面色焦虑,都指望十年寒窗,一朝成名,好借着科举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客官的说,科举制度确实有诸多弊病,不过也是相对公平的一个上升通道,纵然在现代社会,也没有比考试选拔更加好的办法。
于此同时,大家都学习孔孟之道,聆听圣人教诲,这便算是政治教育了,毕竟中国版图太大了,有了共同的理想追求,这样才能共同来治理这个国家,这也是统治者愿意看到的情况。
正在张牧低头沉思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阵吵扰声,回头望去,张牧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七八个家丁浩浩荡荡而来。
“让开,你们这些穷鬼,都他妈的让开。”当下,他的那些家丁便一个个耀武扬威的喊道。
来府试的童生纷纷躲避,都不愿意得罪这些人。
张牧看那个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体态微微发福,大圆脸,吊梢眉,穿着一席流云纹灰色团领长衫,踩着云头屐,系着绿色丝绦,挂着一枚上等的和田玉玉佩,到也是人模人样,不过那趾高气扬,总觉得高人一等的气势,让人觉得十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