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做一件更大的事情,张牧想到这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都看到了不日之后,应天府血流漂橹,尸山血海的场景,而朱元璋的屠刀,又高高举起了。
张牧想到了这层关系,怀里还揣着老朱的密信,那里还敢在严家夺逗留,赶忙找到了严素以及严厉,随意找了一个借口,便从严家告辞,直奔永康家里,回到家,二话不说,还了一身下人们的衣服,将马车也换成了驴车,扮作张府正在修缮的府宅的下人,趁着天亮,从西城门出城去了。
严素不知道张牧在做什么,只是看他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只管让严厉赶路,手里把玩着朱元璋赐给他的玉如意手把件道:“那个客人是谁啊?怎么我问我爷爷,他只管支支吾吾的,他带着那几个下人,好像都牛哄哄的,真把我们家当成了他们家。”
“把你们家当成了他们家,这是件好事,你可知道,天下有多少求都求不来这种恩宠。你可知道,这天下都是他们家的,就别提你严家了。”张牧苦笑道。
严素一听便不服气的道:“好大的口气,这普天之下,只有皇帝才能说,这天下都是他们家的。”说道这里,严素顿时一惊,目瞪口呆的望着张牧颤声道:“你,你是说,那个人是当今皇帝?”
“吁!!”前面赶着驴车的严厉听到这里,当下手里一哆嗦,将驴车差点赶到沟里,急忙拉住了缰绳,掀开了帘子问道:“真的假的?”
“就刚才给咱们通传的那个老头,你们知道是谁么?”张牧笑道。
严厉和严素都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张牧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毛大人。能够让锦衣卫指挥使都伺候着的人,你们说是什么人?”
“我的乖乖,他,他竟然是皇帝陛下。真是没看出来,可是他跟我们爷爷有什么关系?怎么会道我们家来?”严素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等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了。”张牧望着窗外,心神不宁的说道。
兄妹两个人都愣住了,片刻之后,严厉当下一挥缰绳,抽打着毛驴屁股,赶紧朝着处州狂奔。
————————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