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少年时期没有享受过什么家庭温暖,便格外的把他的这份帝王的不应该有的情欲,赐给了他的儿孙们,希望他的儿孙,再也不用像他一般,颠沛流离,饱尝辛酸。
而对于朱标,除了慈父一般的关爱,更多的还对他寄予了厚望。
毕竟,他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人这一辈子,能斗的过天,斗的过命,却斗不过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管你帝王将相,百年之后终归一死,这便是理。
他一直都把朱标当做他的接班人,大明江山,还要传承。
他也深深的明白,大乱之后,必有大治,武能开国,却不能以武治天下,大明的运数,要想走的更远,还是需要仁厚传国。
所以,他想把朱标培养成一个仁君,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
他对天下严苛一些,到了朱标手里,对天下仁厚一些,大明便能走的更远。
事实上,朱标这些年也十分让他满意,结果毛骧一案发,犹如当头棒喝,他心目中无可挑剔的继承人,结果,毛骧这一刀,不仅砍伤了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心,也伤了他对朱标的君臣之心。
一个连父亲都给杀的人,他会对百姓们仁厚么?
这是朱元璋这几日一直都在想的一个问题。
“启奏陛下,锦衣卫镇抚使蒋瓛在外候旨。”这个时候,李云昌小心的进来说道。
“尔等出去把,宣蒋瓛觐见。”朱元璋摆手说道。
江浙三司官员,这才如释重负,急忙磕头谢恩,退了出去。
随后蒋瓛穿着绯袍官衣进入大堂,在大堂门口便跪下行礼,山呼万岁,低头高举手中奏折喊道:“今日中午时分,得本部张牧总旗消息,剿灭白莲教匪三百余人,经过审讯,具已招供。还请陛下过目。”
“呈上来吧。”朱元璋淡淡的说道。
李云昌急忙捧着他的奏折,低头放到了桌案上,然后躬身退开。
朱元璋打开奏折看了一眼,这奏折不是蒋瓛的笔迹,应该是张牧的,这字写的十分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