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再说了,我刚研究出来的蜡烛正好投入生产,价格便宜,经济实惠,又没有外卖,不怕他们不上钩。倒是你这里得做的天衣无缝,不然我一场辛苦就白搭了。”张牧说道。
“大人放心,小的这就马上去杭州一趟,亲自为大人办妥这件事,保证天衣无缝。”韩方山抱拳说道。
“那好,咱们兵分两路,陶小旗,你即可启程去温州府,将温家的男女老少,哪怕是他家的一条狗,都给我打听清楚。等韩大人回来之后,我去金华府用这假身份开始做买卖。到时候咱们温州汇合。”张牧说道。
“卑职遵命。”陶行昌当下弓腰说道。
张牧随后有吩咐了一些细节,这才转身从悦来酒楼,上了车,严厉问道:“咱们回府么?”
“不了,先去一趟首饰铺。”张牧笑道。
“去那里做什么?”
“哎,有人打翻了醋坛子。”张牧苦笑一声,严厉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赶车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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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素独自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凉亭内,一脸的郁闷。
手里的狗尾巴草已经被她秃噜光了,俊俊有神的丹凤眼内,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又是难过,还有些气恼。
高挺的鼻梁下,小嘴嘟着,抱着双膝,将头埋在里面,闷闷不乐。
“死张牧,别让本小姐看到你,不然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心里愤愤的想着,不过又想到了张牧舍身救过他,心里又一暖。
可是想到张牧把那御赐的手串给了巧丫头,心里就有一股无明业火。
而且在张府住着的这段时间,总是看到张牧和巧儿腻在一起,起初还不觉得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看到这一幕,她就有些不痛快。
不自然的就摸了摸手里的断水流,一股淡淡的杀气,由内而外的弥漫出来。
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像雨像雾又像风。
张牧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蹑着脚步悄悄的向她走了过来。
看着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的那么一个人,如今跟受伤的小猫一般蜷伏在那里,倒是让张牧心里有些酸楚。
“严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张牧走过去讪讪的说道。
严素听到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