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乖乖的一边去。”严素推开张牧,满脸羞红的整理着衣衫说道。
马车上,张牧意犹未尽的将手从她柔软的娇躯上抽出来,打开了车窗,一股清风进来,顿时车内凉爽了不少。
从温州离开已经两三日,每天除了赶路就是赶路,不过跟严素腻在一起,也到不觉得路途遥远,只希望这么永远长久的一路走去下去。
两个人从相识到现在,一点点情愫暗生,一直都刻意的保持的距离,不过自从那天驿站的一个吻之后,挡在两个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被捅破。
严素少女情怀,刚刚尝到爱情滋味,两个人这些天迅速升温,真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怕一秒钟见不到,都牵肠挂肚。
在严素看来,张牧虽然比她小两岁,可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说话办事都有板有眼,倒是比她成熟许多一般。
最重要的是,张牧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比如很多男子根深蒂固的观念,比如三从四德,君臣人伦,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在他眼里都不屑一顾。
更加重要的是,严素觉得张牧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不仅舍命救她,而且十分护短,平日里就是严厉训她两句,张牧都要出来维护她,对她也十分尊敬,她的倒是满心觉得,再也找不到这样可心的男人了。
此时,恨不得把一颗心都交给张牧,但是身体么,就不行了,因为严厉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晓以大义,光说就说了三个时辰,连哄带骗,又以性命威胁,严素那里敢越过雷池一步。
不过对于张牧而言,可没有这么快乐,每天守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肤如凝脂,柔若无骨,但是每次只能浅尝辄止。
一到了关键时候,严素说什么也不干了,心里一直暗叹:“封建礼教害死人了。”
“大人,刚才过了钱塘,马上就到杭州了。”这个时候,在前方探路的韩方山急忙策马回来。
护送张牧的七八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大家都揣着明白当糊涂,只要看到马车车窗放下,就都散开,谁也当没看到,谁也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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