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水性。唉,也怪我,这许多天在家闲着,该领你去江边教你游水的……”
其实对张牧云而言,如不是顾及月婵,他早就跟那几位船夫大叔借水遁溜走,说不定游得比他们还快!
“怎么办?”
眼见那边许多刀刃光华,再看看四周茫茫无依的浩瀚湖水,张牧云便越来越心惊。“双拳难敌四手”,今日情形绝不似上回宝林寺中对付那落单的黑袍恶徒。
正在张牧云一脸紧张地思索对策之时,旁边那沉默半天的无咎道人忽然开口。只听他道:
“啊……原来有贼船追来。”
上清来的道人仿佛才发现湖上敌踪,还在那儿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道:
“怪哉。依贫道之见,那贼船刷得通体漆黑,应只在夜间行动。现在就出湖追赶,是不是太早?”
听得无咎言语,张牧云哭笑不得。不过就在转眼之间,他却忽然心中一动,也顾不得礼貌,上前一把便揪住无咎衣袖说道:
“道爷啊你得告诉我实话——你究竟是怎么惹的那班好汉?”
“咳咳,这……”
见被张牧云说穿,无咎也有些尴尬,愣了一下他才说道:
“其实也没甚大事。前几回从君山岛无功而返,因为路迷,便不小心闯入他们湖北芦荡中的大寨。因为要脱身,贫道便砍了他们水寨毛竹围篱的绳索,推倒了大门,连带着好像也砍倒了他们大旗……”
无咎平静地讲述前情,张牧云却是越听越心惊。等无咎说到最后,张牧云不再惊恐,只在心中怪自己:
“是我大意了……昨日见那些水寇追赶,我便该把原委问明。早知如此,就是他说得再天花乱坠,我也誓死不来了。”
心中懊恼之时,张牧云再望望远处那水寇战船,已越发行得近了。现在,他几乎能看清那些水寇咋咋呼呼的样子,还有那大船两边拖曳的不少小艇。
“罢了,那边实在人多。”
张牧云心中忖道:
“等过会儿被贼船靠上,我只把事儿往这话说一半的老道身上一推,先让月婵妹子脱身。反正这老道长也神通广大,不怕事后脱不开身。”
心中这般想,下意识再看看月婵模样,张牧云心中却总有些不安。正自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