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人群,走过一旁,跟他说道:
“胜才啊,我看这事还是算了。没有人证,不好办啊。”
“我就是人证啊!”
东方胜才急白了脸,扯着脖子喊。
“唉呀老弟,我说你别叫唤,我们私底下说话。你是人证?那人家姑娘算不算人证呢?”
一句话,便把东方胜才的话堵了回去。这会儿,周烈山望着花太岁,虽然把声音压低,但语调肃然。他说道:
“胜才老弟,刚才你也看到,众口一词,全都证那姑娘与犬毙无关。你想想,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就是真的啊!”
花太岁满腹冤屈。
“好好,就是真的。若此事是真的,如你之前跟我所言,那二女翩然而起,如花蝴蝶般好看,然后伸腿抬脚就将你那只烈犬神獒转眼打死——老弟啊,你想过没?如果真是这样,这俩‘小女子’是一般人?身上功夫已然这般了得,说不定还沾什么道术魔功,这样的狠人,你我能惹吗?想惹吗?”
“呃……”
周烈山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虽然他只是坚信是花太岁把死狗赖在两位女孩儿身上,此番话只不过为了息事宁人。但此言听在东方胜才耳中,感觉却大不一样。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之前色欲熏心,又气愤难当,没怎么细想,现在被周烈山一说,东方胜才冷静下来,却也是一惊。
“周县尉说得有道理。”
他心里嘀咕道:
“这俩小女子这么邪门儿,就算我能弄进府中,这般结恶,我还想不想活?”
这般想时,不知怎么他脑海里便浮现他那条横毙当街的爱狗。
“唉,还是算了……”
于是,在周县尉烈山的劝解下,花太岁不再纠缠,就在这夜色之中,去收了狗尸,满怀凄楚,含冤而去。
此后那明月当空,四野如昼,二女问明沈家庄的去路,便借着皎洁的月色急急赶路。
夜色幽澄,风月满襟,正当二女裙裾如风地往沈家庄急行,却在半路上遇见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