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我是来给你报信的,你这边还有多少人能战的?”项骧下了马,直接冲上来问他部队的情况。
“又有日军要来?”潘承锷问道。
项骧点点头,“你刚才打退的是第九师团。这支部队在旅顺的时候损失很大,补充了很多新兵,战斗力很差,现在南面又有日军过来,大概有一个旅团,这这股敌人不知道要去哪。有可能去虎石台,也有可能来这里。他妈的,俄毛子都去那了?!日军都现在全部绕到北面了,第二军也到了奉天西面,真他妈的搞不懂库罗帕特金是怎么指挥的。”
听到又有日军来,潘承锷顿时没了生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现在俄军很多都还在南面。西面本来第二集团军就弱,上次还调走了一个军,再说这些俄国将军又担小,草木皆兵的,之前在彰驿站的还把自己的骑兵师当成了日本人骑兵师,不然四方台也不会主动弃守。这帮子王八蛋不输真是没有天理。”
潘承锷越说越恨,想到上次四方台的时候就来气,撤退的时候,集团军司令卡乌里巴尔斯大将居然命令独立军断后,奶奶的。幸好是情报失误,真要是让独立军断后那可就惨了。
“咱们救出大部队还是突围走吧,别去管俄毛子的死活,这帮王八蛋死了活该,现在还要我们帮他们守后路。凭什么啊?!我早说谁也别投的好,见着谁打谁,一样能锻炼队伍。”林文潜听到四处皆敌,反而兴奋起来,再次重申他独立的观点。
“别说胡话了,先生在下一盘大棋。”听林文潜老调重弹,潘承锷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然后又道,“发报给司令部,就说我们这边短时间内无法确定配合作战时间,一旦解决当面之敌,将会马上发起进攻。另外再通知部队,工事也要开挖,谁知道要在这里守多久。”
战局的不断变化,使得之前的谋划完全落空,俄军一时间上不来,日军却趁着俄军后撤混乱之际跃进攻击,第三军三个师团都已经到了奉天背面,后备第一旅团也在一早就匆匆赶来凑热闹,第九师团大部和后备第一旅团把潘承锷拖在五台子,第一师团、第七师团则把一师围在三台子,整个阵势像一个双层汉堡,独立军被夹在中间,极为难受。
四团在向北攻击第九师团的同时,往南面进攻的一团情况也不秒。喷火车虽然杀伤威慑力强,但是每次喷射最少需要五十公升油料,喷射二十次则需要一千公升,车辆无折损的情况下,八辆车最多可以喷射一百六十次,可因为日军炮兵的覆盖式射击,八辆车损失了两辆,真正只能喷一百二十次,这一百二十次听起来不少,但这对于宽三四里,纵深也是三四里的战场来说就有点杯水车薪了,而且在喷射的时候由于需要烟雾保护的原因,只能靠后面的观察员遥控指挥,命中率不高。烟雾有风吹散还好,可这是个没风的早上,烟雾久久不散,使得喷火车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