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他可是知道这个范蠡的重要性的。“就是爬我也要爬进去。走吧。”
虞辉祖的府邸也是和其他有钱人一样,建在法租界宝昌路上,蔡元培到了门口照样被门房拦着,里面只说老爷不见客,蔡元培灵机一动,说自己就是杨竟成,门房请示之后便开了小门把他迎了进去,虞辉祖已经在在客厅等着了,不过他一见是蔡元培,脸色立马是变了,不悦道,“孑民,你为人师者,怎么也学小瘪三一样哄人。”
蔡元培早就猜到会被他骂一顿,毫不在意的道:“只要能见到含章兄,再怎么小瘪三,我蔡元培能认了。”
虞辉祖见他如此,又怒的把端着的茶盏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蔡元培不惊不怒,直接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来,“含章兄,看看这个是谁?”
虞辉祖瞪了他一眼,只待接过,一看便是吓了一跳,这是一个头戴俄国大毡帽的华人,长发遮脸、胡子拉碴,很是凶恶,但眉目间长的和杨锐有些相像,他又再看旁边,上书:辽东巨寇王启年,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十恶不赦,赏白银万两缉拿归案,若有匿藏,罪同……
“这是……”虞辉祖看完问道。
“这就是竟成啊。”蔡元培知道不给他解释怕是心中郁结难消,所以只能违反纪律了。
“什么!!”虞辉祖大惊。这个王启年可是有名的助俄胡匪,沪上诸人只要一提到此人都说是国门不幸,出此汉奸。谁料想这王启年确实被大家视为爱国英雄的杨锐,这让虞辉祖不由的大惊失色。
“含章兄,还请先安坐,待我一一道来。”蔡元培忙的把他安抚住,又使眼色让穆湘瑶出到门外,以杜绝隔墙之耳。
待一切都妥当,蔡元培才道:“含章兄,竟成怕真的是不能来了,现在这样的画像遍及辽东各地,虽然清廷、日人画的不像,但奉天码头、干道、车站各地都是日人侦探,就在两个月前,竟成差一点就被日人的侦探炸死,幸好命大,只是耳朵被震聋了。不是竟成不想来,是他来不了;宪鬯也是,前段时间在德国累出了病,还吐了血……”
蔡元培说到杨锐的时候。虞辉祖的脸色便不自在了,在听杨锐没事也就放了心,现在又听说钟观光吐血,忙道:“啊!宪鬯他……”
“含章兄放心吧,宪鬯已经无碍了,只要悉心调养便是。”蔡元培安慰道,“复兴之会。本是在前年拒俄时由竟成发起,宪鬯、自勋、小徐、还有我,依次入会。这可绝不是为己身谋私利,完全是见我中国有亡国灭种之危机,才奋起抗争。当初竟成等也想邀你入会,但想来总有一个人出面在外应酬。他们几人都不是举人,又担心一旦入会便有杀头之祸,含章兄家族兴盛,若是真的被……那诸人可都是良心不安了。”
蔡元培解释的都是实情,可是虞辉祖仍然生气,“你们不让我入会就能证明我不是革命党吗?前次游行之事一出,大家都说我也是革命党。即便是不让我入会。可也要和我说明白啊。噢,你们倒好,只待大事将举的时候,才告知我一句:我是革命党……就这样对我交待?这把我当什么啊?哎,孑民啊,你们瞒的我好苦啊!”
“是。是。我等太过年轻,处事并不得体,这。还是请含章兄海涵啊。”蔡元培见他抱怨,赶忙站起身一礼。不过他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感觉虞辉祖的气开始消了。
虞辉祖埋怨完,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