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派人去龙虎山找,但是出不出山就不知道了。为何要去旧金山去登坛作法?”
“哎,反正我看那些洋教士不顺眼,为了传教无所不用其极。这次让龙虎山的道士去美国。就是要趁着地震把事情闹大一些,好让那些以为上帝是一切的二毛子、洋鬼子也吃个瘪。他们不是说上帝很灵吗,还不如中国的道士灵。”杨锐说的咬牙切齿,这纯粹是因为前段时间看了一份基督教报告,他看后几天都不高兴。屋子里的桌子又被劈了两张,床也换了一个。其实明朝就有基督教传入了,但从来就没有教案,可这清末,处处是教案,县县镇镇有教堂,这种毫不掩饰的宗教侵略让他抓狂不已。不过,他不会像义和团一般的去杀教士烧教堂,他有另外一个办法,即通过道教或者佛教准确预测地震——某本太监文的作品相关里有二十世纪大地震的记录,本以为没用,但用来打击基督教还是不错的。
王季同不知道杨锐怎么又出了这样一个怪主意,不过他对基督教也没好感,笑着道:“若是准确,那最好有道高僧也派两个去,可以和道士分开建坛作法吗?”
“哈哈。”杨锐闻言不由的笑了起来,脑海不由想到一帮洋鬼子穿袈裟的模样,心中一时大乐,道:“好,那去找人,去找人。找到人,我们再好好筹划筹划,看怎么效果最好。也该是我们超度超度洋人的时候了。”
临行前的超度计划让杨锐的心情极为畅快,手上的资料可以用到2008年的汶川地震,这一百年间,基督教要夹着尾巴做人了。心轻船快,十一月底他便到了横滨。看着海岸山色隐隐,杨锐不由得想起前两年的事来了,两年前他孤零零的来,灰溜溜的走,而现在手下兵马成千上万,口袋银两也多不胜数,兴奋间,他哼起了某本穿明小说兵临广州的桥段中,和他现在用的化名一样主角唱的京剧,“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只有两三个人,没一把枪……”
身边陈广寿见杨锐忽然唱起了京剧很是吃惊,不过听着这词就笑了,多年以后他把这个情节写到了自己的回忆录里,于是被越剧、昆剧压的无处生存的京剧就这这一句话排了一部大戏,算是苟延残喘了一阵。
检疫完毕,下穿过税关,谢晓石就在码头上候着了,“文老爷……”人潮涌动中,他看见了杨锐几个,怕他们看不到,挥手喊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杨锐这一次的化名——文嗣德。
杨锐和谢晓石是老相识了,又算得上是半个同乡。见面亲戚的很。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往东京赶,车上无聊,杨锐不由得问这一些东京的情况:“现在东京的情况如何,留学生多吗?”
“太多了!”谢晓石摇着头。“真是太多了。官面上说有八千多人,但是这只是公费,有更多的是自费生,他们进学校都不入学籍,只为求知而来,并不为做官。”
“哦。这样的人有多少?”求学为做官一向不为杨锐所喜。现在东京居然有这么多只为求学的人,他只想着笼络过来为复兴会所用。
“有两三千人,这些人家境都不错,我们曾经动员过他们去欧美诸国,但是他们都说东语已经难学,那英语怕更不好学了。所以都不想去。”东京复兴会的作用一向是以建设人才为主(当然军事人才也在抓紧收罗),东京很早办了一个欧美留学预备班,而中华时报则常常发布一些世界大学排名和一些世界大学介绍,引导着学生往欧美去,不过因为路途和语言,自费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