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美国和俄国谈判,只要他们会支持我们。那么这场战即便是打,也不会大打。”谢缵泰说着话。脑子却一直想着在虞自勋和陈去病,他们要是谈好了,那东北那边就无忧了。
衙门里的一时间无语的时候,门外面忽然有人喊报告,而后是一个弱弱的文人站在门口,大声的问道:“以镇!是你吗?”
雷以镇闻声猛然站起,快步过去,“孑民先生!孑民先生!!”他抓着蔡元培的手高兴大喊道,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哎!早年我怎么就没看出以镇你能有此大将之才呢?还是竟成有眼光啊!”蔡元培也反握着他的手使劲摇晃,一边摇晃一边高兴的说道。
雷以镇失态,屋子里的范安还有谢缵泰都站了起来,谢缵泰早前就和蔡元培认识了,他上前拱手道:“孑民先生,昔日杭州一别,真是别来无恙啊!”
谢缵泰说完,旁边一身军装的范安则敬礼道:“第2军政委范安,进过孑民先生!”
看着谢缵泰和范安过来见礼,蔡元培虽然认识谢缵泰,但还是把雷以镇的手放开,对两人回礼,而后感慨道:“了不起啊!了不起啊!以前一直在想,革命成功只要能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就心满意足了。想不到今天就……今天就……”蔡元培说得激动,声音凝噎,忽然就落下泪来,“当初可都怪我太轻敌啊!!要不然……要不然……”
蔡元培一哭,雷以镇的鼻子也有些发酸,而当时身处杭州的谢缵泰也是万般惆怅,只有范安有些尴尬的站立当场,不过他也机灵,忙着出去让人给蔡元培准备早饭。
蔡元培是从地安门巡警总厅的牢房里放出来的,昨天入睡的早,半夜时被枪炮声惊醒,大半个晚上他都在猜测这外面到底是北洋兵变还是洋人再次攻打京城,却万万没想到是自己人打过来了。只等特别救援队打开牢门的,自报是复兴军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后出到外面,看着街面上那熟悉的花花绿绿军装和复兴军军旗,他才明白真的是复兴军占领了北京,这真是做梦啊!
范安出去叫人准备早饭的时候,4师的师长张昌国跑了过来:“政委,狗日的把一个王公给弄到了公使馆了,怎么办?”
在张昌国嘴里,狗日的就是日本,范安闻言道:“不是把那些王公贝勒都看好了吗?你怎么现在跑了一个王公?”
“哎呀!底下的几个大头兵被他们给骗了!那肃亲王善耆居然找了个差不多长相的替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张昌国拍着大腿说道。他是少有上别人的当的。而且班排长都有一副扑克牌,五十四张牌就是五十四张通缉令,可在夜里。看人是难以仔细的。
“肃亲王善耆?这……这可是方块2啊!”范安这下也着急了,扑克牌的大小鬼是光绪和隆裕,接下来的四个2依次是载沣、载涛、载洵,再就是这个肃亲王善耆,可不想他却跑了。他急问,“你怎么知道他去了日本使馆?”
“是他府上的人说的,本来就有个叫川岛的日本浪人住在他府上。这掉包计就是那日本人想出来的。后来又来了一些使馆区的日本兵丁,他们直接把人护送走了。这些日本之前是想进紫禁城的,被我的人一顿枪炮给赶跑了。想不到他们还不死心,居然又跑到了肃亲王府,早知道就应该把这些狗日的给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