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很是不满。“待会要是进去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是有这些家乡特产吗。据闻当初总理大人拜会美国洪门大佬的时候,送的就是这些东西。”谭礼庭显然是打听过了杨锐在华侨中的诸多往事,此来是准备充分的,“你父亲虽已仙逝,但两家却是故交啊,即便是说些家乡之事也是好的。”
谭礼庭话刚说完,那门房却是过来了,“两位先生,我们家夫人有情。”说罢就将两人领了进去,正当两人以为这就要进内府的时候,不想门房把他们带到一个侧厅,客气道,“两位先生,照例进内府是要搜查的,还请见谅。”
“没关系。没关系。”谭礼庭客气道。两人如此又被折腾了一番,这才带进府去。
自从知道方君瑛身死,程莐就再也没有参与那个女界复兴会的活动,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孩子面部轮廓极像杨锐,但眼睛却是她的,看着这孩子,她只觉得人生方有些寄托。她这边带着孩子,不与杨锐同房,可两年来也不见寒仙凤怀上,所以寒仙凤也极为疼爱这个孩子。两位夫人都痛爱,可杨锐却对这个儿子并不满意,更因为和程莐之间的问题,孩子的名字一直没取,户口本上只写了一个杨无名,只让程莐和寒仙凤都埋怨不已。
这一日的早间,正陪儿子读书的程莐听管家来报说是老爷的故交来访,看了下封拜除了父亲的,另外还有一封写的是‘陈澹浦之子陈桃川,广州十三行陈联泰号’,她这时倒想起了父亲以前讲诉爷爷那辈的往事,记得似乎说过一个陈联泰号,还曾对程家有恩,当即把人请了进来。
郑亲王府的前面的屋子大部分都做总理府办公之用,而后面的寝楼则为杨锐家用。和旁人想象的不同,杨锐一家五口,私聘的下人也就是程蔚南派来的管家和厨娘,两人本是一家,有个不大的女儿。寝楼七间,后罩楼七间,完全够这两家人用。
谭礼庭和陈桃川从后门入府,没几步就到了寝楼当中的客厅,只见一个绝美的夫人正在正厅优雅端坐。两人只是偷看了那夫人一眼便吓得闭眼,后面谈话的时候也只敢看着地面,至于这小半天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等两人出了王府这才记起来。想到在里面什么也没说,谭礼庭气得一边拍大腿,一边骂扑街。陈桃川则没他那么懊悔,只觉得今日拜见,那就说明关系已经牵上了,总理府虽不收金银,但家乡土产还是收的,以后年节多多孝敬,有这个门路自己的均和安机器厂就再也不怕人被官府查封了。
诸多代表都在寻门路的时候,总理府银安殿里,杨锐正在与安全局的刘伯渊、参谋部的徐敬熙以及总后的朱履和商议军机。这也是他要明日才接见诸位代表的原因——要想光复台湾,那就要登岛,而要登岛。船只的问题就要解决,而仅靠武汉、南京、沪上三家造船厂是不够的,是以势必要在福州和厦门乃至广州布置三家造船厂。
“先生。按照我们的计算,一个师的部队要想渡海登岛,必须要有十万吨轮船才能满足运量要求。”朱履和道:“而要保持登岛的突然性,轮船招商局的船只、甚至长江一带的船只不好调往福建,最好的办法还是福建本身、浙江、以及广州、南洋等地的船只抽掉过来为佳。”
虽然早有准备,但朱履和的发言还是让杨锐有些吃惊,他之前没细想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