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拿回。”
“竟成是说,那些俄国革命党在哄我们?”谢缵泰道。
“嗯。百分之八十是哄我们,中亚可割,但远东必定不会坐等失去。一旦失去远东,整个西伯利亚就是一片死地,虽然我们保证会租借铁路和海参崴,可这只是租借,一旦我国国内政治变化,租期说到期就到期,革命党是不会同意的。”杨锐道。
“我不想和俄国交恶,不管主政的是沙皇还是革命革命党。沙皇是命不长了,可革命党真要上位那就要打长久交道。如果我们现在就占了外东北,那道理上说,远东就不是在他们手上丢的,打几仗再谈几次,最终他们会默认;可要是在他们革命的时候我们再出兵吞并,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就像我国,举义的时候失去外蒙,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义愤填胸,可对外东北台湾,谁稀罕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满清搞丢的,和我们有何干系。”
杨锐越来越觉得皙子说的那些有道理,不自觉的变成了一个说客,看着其他几人都在沉思,他总结道:“我们要付出的,就是还给日本原先所占有的经济利益,但只要日本敌对我国,便可收回;除了经济利益,被俘的日军合约签订后可以遣返;那三个要塞要斟酌,我的认为是澎湖一定要拿回的,其他两个没办法的情况下可以保留,这要看具体谈判;朝鲜要的只是复国,但复到什么程度,可以商量,但日本不许在朝鲜驻军,我国也可以不在朝鲜南部驻军;外东北地区,可以给予日本一定的经济利益,但领土主权在我。就这么几条吧。最后我要强调的是:只要过了这几年,打退了各国干涉,那对日本翻脸不翻脸完全在我。”
“竟成,就不能欧战后再打远东的主意?”杨锐的思路很多带有后世的背景,而这些背景却不被诸人所了解,所以大家对他这些判断的理解还是有些误差。徐华封听他说了这么多,细听下来还是不明白为何那么急要拿外东北。
徐华封年老望重,他这么一说杨锐只觉得自己先前的话白说了,他长舒一口气道:“华封先生。欧洲还没有结束俄国就会撑不住崩溃,而我。不认为我们资助的那些革命党会老老实实的把失地还给我们。我们是可以和革命党所建立的国家打几仗,最终拿回东北失地。但中亚那边就不要想了,而且两国交恶对我国一点好处也没有。东北我们占有,但西域、中亚他们占优,如果一百万军队压在西域,我们是出兵还是不出兵?不出兵西域没了,出兵打胜了那国家的钱也就打光了,建设从何谈起?
在沙俄时期占领东北失地一造成既成事实,最关键是把那里的几十万俄国移民赶走,我们的人填充进去。数年之后俄国革命党再来的时候,这边已完全被我们控制,到时候两国交战时会有的,但最终的结果更多的可能是和谈。如果是和谈,那俄国不单单要承认土地为我所有,而且他们为了换取西伯利亚铁路以及海参崴,就得拿中亚来换,这是唯一能将东西两面失地都收回的办法!”
“那要革命党也出兵西域呢?”谢缵泰出言道,“沙皇是一定不会签订土地割让条约的。一旦签署,他的垮台将会更快。”
“我知道!我知道!”这话题纠缠这么久,杨锐有些激动,“革命党会不会百万军队出兵西域我不能确定。但如果是从他手里丢了远东,出兵是一定的,而从沙皇手中丢了。他就存在不出兵的可能。我们所做的只是为了这个可能!而我们所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