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就是法办了他,又会有多少人跳出来闹!”
杨锐这边话语刚落,外面的二等秘书就敲门后隔着门道:“报告总理,学部蔡大人到了会客厅,说要紧急公务求见。”
外面一说学部,杨锐目光就是一寒,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于是道:“请见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破公务。”
杨锐吩咐将蔡元培请进来的时候,蔡元培正在会客厅外焦急的等待,他也是临时收到从沪上张元济发来吴稚晖被捕入狱的电报,这才紧急过来找杨锐的。吴稚晖这人虽然极为亲近孙汶同盟会,和枚叔也有不小的矛盾,但毕竟是曾经的同僚,且此人向来不涉政事,他会策划参与刺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蔡元培在花厅里无心安坐,只是背负着手热锅蚂蚁般的游走,忽然听闻杨锐召见,便急忙的往内厅行去。待到了杨锐的办公室,他还没有说话就被杨锐给堵住上了:“孑民你来了啊,你这边有什么紧急公务,是教育普及案的具体计划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杨锐说教育普及案之事,蔡元培不知他是故意如此,当即跺脚道:“竟成,哎呀!都什么时候了,我问你,这吴稚晖怎么会牵扯进刺杀案呢?不是抓错人了吧?”
“吴稚晖?”杨锐愣了一下,装模作样在思索,好一会才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孑民此来不是为了公务,只为私务?”
“这什么和什么啊!”蔡元培拍着大腿:“稚晖再怎么说也是当年的同事,大家曾一个灶头上吃饭,今日何至于此啊!”
“吴稚晖牵扯进刺杀案,那自然会被拘捕。”杨锐看着他冷笑:“现在就看事情是不是属实了,如果属实,督察院将会提起诉讼,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何必操那个闲心?”
“这!”蔡元培本以为只是抓抓人的事情,不想还涉及到上诉判刑,他微微冷静再道:“竟成,刺客已经被抓了,何必在牵扯到无关的人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孑民,你应该去廷尉府,不该来这里。”杨锐正色道:“你知道我的规矩。认法不认人,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什么狗屁的仁义道德、得饶人处且饶人之类的东西。犯法就是犯法,有罪就是有罪。难道因为他以前和我们一个灶头吃饭。一个学校教书就可以网开一面,法外开恩?不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有,那也没办法,这事情是廷尉府管的,和总理府没有半毛钱关系,孑民要求情、要捞人,还请去廷尉府!”
杨锐一通话说的蔡元培语塞,其实以他的为人。不管是谁,只要有那么点学问,更或者被人鼓吹成什么大师,且没有做有违道德之事,那便是有难必救、联名求情,更何况现在是曾经的同僚吴稚晖入狱。“竟成,你难道就不怕别人说你冷血无情么?”
“我以冷血无情为荣,并且以此为终身目标!谁这么说我,我要高兴好几天睡不着觉。”蔡元培的质问让杨锐很是愤怒。他的语气顿时也激烈起来:“不服的那就来暗杀我吧,或者把我赶下台也行,我非常喜欢有人和我斗!”
“你!”看着杨锐狰狞的表情,蔡元培吓了一跳。他原地转了一圈,再次跺了几脚便气呼呼的离开。不想他刚回到学部衙门,沪上的电报又来了。这一次不再是吴稚晖的事情,而是说沪上的学生和警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