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为革命牺牲的同志、为抵御列强战死的士兵,没有他们就没有中华的今天!可现在那些狗屁法官。那些狗屁地主,他们有什么权力来审判功臣?有什么理由站在原告的位置上?难道,是他们缔造的这个国家吗?他们只是一堆寄生虫,一堆旧朝污秽而已,不把这些人清除,这个国家就永远不干净。
“革命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有改革!何谓改革?那就是在法律之下转变这个国家的一切。不管愿意不愿意,这都是我们要走的路。”徐锡麟道,他说完见费毓桂还是强项不服,担心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好加了一句,“总理是不会同意再行革命的。”
“我也不会同意再行革命。”又有一个声音从走廊头上响起来。这个人费毓桂不怎么认识,但徐锡麟却知道,他是全国总农会的会长徐贯田,复兴会最高委员会的第八人。
“贯田你怎么来了?”自己在沪上也就是了,不想他也在。徐锡麟起身拱手为礼。
“我在山东听到消息就连夜赶来来,焕卿他在农民间威信甚高,我怕出什么事情。”徐贯田说着还下意识的抚了抚脸他是从山东坐飞机来的,凶险不说,脸可是被风刮的生疼。“现在案子怎么样了,调查清楚了吗?是该统一对外口径了,不然……”
统一对外口径是政府的事情,徐锡麟闻言一笑,转身和陈英对着诸人拱拱手,又再次望了望验尸房紧闭的大门一眼,但终究是没有进去便离开了。
陶成章的讣告在下午由中华时报刊发,看到整版关于陶成章的叙述,世人才明白今日早间没看到中华时报的原因,因为是死了大官。租界护宪党党部内,林森拿着中华时报根本就没看头版陶成章的生平介绍,而是指着二版的刺客说道:“这个王东岩可真是好样的,一家伙就把陶成章给毙了,他怎么就不杀了杨竟成呢?”
“长仁……”林长民见这个同乡如此说话,当即把他喝住了。反倒是徐佛苏赞许道:“长仁啊,你们革命党就没有其他计划把杨竟成给……”
“革命党当然有计划。”林森很自豪的道,“奈何贵党不配合啊。不过现下看来。这复兴会的反应也太平静了些吧,莫不是他们坐上了天下,就变成没胆的雏了。”
林森自豪。护宪党诸人也颇为得意,案子在沪上大理寺一审而胜。那全国各州府的大理寺也必将遵循这个判例,同样会判各地州府衙门和土改衙门败诉。以此为资本,护宪党两年后必可进入稽疑院。
“怎么不见任公啊?”林森虽不满护宪党等人得意,但这些人却走了狗屎运,居然胜了诉,让他不得不感叹世道不公。
“任公去了……”林长民才说了几个字,便被徐佛苏打断了,他道:“任公是去各处探听消息。看看这复兴会下一步会走什么棋。”
他这么说,林森只是不信,但他在护宪党无非是个联络人的身份,也就不好追问下去。其实这梁启超确实是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不过这一次去的地方比较隐秘,是南阳路上的惜阴堂。
“梁先生,我非常赞赏护宪党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正义行为,我相信在取得这次胜利之后,贵党在中国其他城市也将取得胜利。对于一个已经*了两千多年的国家来说,这种行为不但进步而且文明的。通过它,将会有更多的人了解到自由和民主的真谛。”
惜阴堂的书房里,英文名叫s.k.tsao、汉名译为曹雪庚的美国传教士在侃侃而谈。他是沪上基督教青年会的总干事。或许是因为有护宪党内有不少人入了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