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大会,也许,”胡文耀笑道,“我想我的一些建议对贵党还是有所帮助的。”
胡文耀说的汉语。而身边的通事则翻译成俄语,不过。这似乎更加重了哈萨克人的疑虑,他应付式的将胡文耀的名片接过后便把门关死了。本以为要下次再来的胡文耀转身没走几步。门又被打开了,一个同样穿着西装的哈萨克人走了出来。
“张先生从东方来这里,是做生意的吗?”互相介绍之后,胡文耀要找的布凯汉诺夫撇开旁人,在他的独立办公室接见了他。
“当然。”微微打量了这个办公室,明白对方知道自己大致身份的胡文耀再次和蔼笑道,“我们在整个东亚都非常有实力,做的生意全都是国家买卖。”
“国家买卖?”布凯汉诺夫不明所以,好奇的问道。
“是的,有些人是贩卖羊毛、有些人贩卖布匹,而我们呢,一般只做国家买卖。批发、零售、独立、自决、分割,这些都是我们的项目。只不过,这种生意很难接手,上一单买卖,还是朝鲜复国的事情了。”胡文耀不动声色的介绍着自己名片上‘大东亚国际咨询有限公司’的具体业务,当他说到朝鲜复国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布凯汉诺夫眼中的热切。
“很抱歉,张先生,我想这里没有你要做的生意。”那一丝狂热忽然从布凯汉诺夫眼中消失了,他很冷静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然后缓缓说道。
“很快就会有的!”胡文耀并未丝毫气馁,他说着又递给对方一个纸条,道:“布凯汉诺夫先生,我在奥伦堡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结果了纸条,布凯汉诺威客气的站起身送客。
“胡,哈萨克人似乎动心了。”同着胡文耀的波兰人德伊纳坐上马车之后高兴的说道,两个人拿着情报局的简报,之后又仔细研究了整个阿拉什党和哈萨克报的内容,终于在今天和对方做了第一次接触。
“不许叫我的名字!”胡文耀抱怨道,他并不喜欢眼前的波兰人。可遗憾的是他虽有语言天赋,但俄语并不流利。
“是的,张三先生!”看胡文耀不悦。德伊纳忙改口叫名片上的名字。对于一个波兰人来说,确切的说。是对于一个波兰民族主义者来说,俄国的崩溃是上帝给波兰人最大的福音,他的精神状况时常处于水平线以上、再以上,他一直想着这一票就准备带着中国妻子回波兰。
“回去马上起草报告,然后给塔城发电。”胡文耀交待道,而后在趁着马车转过某一个街角减速的时候,快步下了车,消失在奥伦堡大街的人潮中。
塔城是中俄边界的一处重要口岸。也正因为此,这座周长五里多的城池内,曾有一个巨大的满营,不过这都是前清时候的事情了,满城里的满人虽然因为戍边未像关内一样没收土地钱财,但这些人依然返回关内,住到自己自认为最安全的天津租界里去了。
曾经的满营现在变成了整个中亚乱局的策源中心,在衙署的上空,众多粗壮的无线电天线刺猬一般的耸立着,身着复兴军军装的士兵则在城池内外戒严守备。似乎很担心俄军什么时候就会攻过来一般。其实,只要稍微知道中亚外局势的人都知道俄国在中亚的统治已经彻底完了。
农历上个月十五,出其不意杀进塔什干的希瓦、布哈拉汗国联军俘虏了突厥斯坦总督库罗帕金特。以及他的副手叶罗菲耶夫、参谋长西维尔斯,整个突厥斯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