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而右翼的敌人。也就是德奥那几个集团军,他们只是固守,并无进攻的打算对于现在筋疲力尽的德国而言,最重要的是占领巴黎,而不是偏远的东北地区。”
“巴黎……,所以法国人问我们要这些俄国兵?”徐大纯边想边点头,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巴黎是法国的首都,虽然法国政府已经迁往波尔多,可巴黎在法国人心中还是自己的首都,如果这座城市被德军占领,那所带来的政治意义是难以估量的。
徐大纯是南非二期,又是南京陆军学堂出身,日俄战后一直和雷以镇搭档,所以和周思绪并没有什么交情,这一次因为赴欧作战搭班子,几个人才熟悉起来。和不太爱说话的林文潜不同,周思绪素来多话,他在军中的作用,更多的是与外界沟通协调,再则是统筹参谋部各项事务,但真正的参谋工作还是底下的参谋做。
见徐大纯并不是熟悉里面的关节,停车等候的无聊中,周思绪不由笑道:“这些俄国人是被我军俘虏的,先不说怨恨不怨恨,就看现在俄军反战的反战、溃散的溃散,这种军队敢用吗?”。徐大纯还没有答话,周思绪就自问自答道:“这种军队其他人不说,反正我们是不敢用,一旦德军进攻,俄国兵负责的战线发生溃败,那我们可就要全交代在那里。
先生不是说俄国最终会退出战争吗,一旦俄国临时政府宣布俄国退出了战争,那这些俄国人有什么理由再让他们作战?拿钱收卖,我们可买不起,不花钱靠武力压制,我们三十万人压制他们二十万人,这不是自己和自己打起来了吗?所以啊,趁着俄国临时政府还没有退出战争,早些把他们卖个好价钱才是正理。至于俄国离开后那一百多公里的防线怎么办,那就只能从国内增派部队了,我们多付的只是一笔运费,可这笔钱可比换来的那些重炮和炮弹便宜多了。”
没想到前段时间参谋长周思绪天天和法国人英国人开会就是在‘卖人’,也难怪第一批远洋船队到达后,临时司令部并没有迁往南锡。徐大纯想到这里忽然问道:“我们不用俄国人,英法他们就敢用俄国人吗?一旦德军进攻的时候,那……”
“英法军队本来就多,我们是一个半人看一个俄国兵,他们是三五个人看一个俄国兵,只要打乱建制,以连营规模编入现役部队,那问题是不大的。再说,即便是俄国人出了事情,又何我们有什么关系?”周思绪笑道,“我们参战是为了战后利益的,只要协约国胜利,我们表现又不算差,那战后利益肯定是有的;而参战的军费来自商船队,战争拖的越长,我们的钱就越多,所以,在最终能获得胜利的情况下,战争打的越久对我们越有利。”
战争关乎政治,当第三批远洋船队到达后,那中国就基本履行完了义务:即在冬季之前派遣五十万军队前往法国参战。这五十万人,上个月因为同意将二十万俄军俘虏作为补充兵员交给英法两军。那驻守圣迪济耶以东防线就只剩下三十万远征军,虽说之前这段防线预定的守军是五十万,但后面二十万何时到达。便要看远征军参谋部的安排了。
将在外有所不受,圣迪济耶以东的仗打不打,打多大,全看远征军自己的安排,英法的底线是远征军必须守住现有防线,并在其他防线需要时发动牵>> --